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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問到底

嚴格聽了雲秀卿的話,眼睛突然瞪的老大,從雲秀卿手裡奪過了自己珍貴無比的藥方子:“這張藥方子是可以治氣之癥的,還未有人配出過治氣之癥的方子呢,這可是古今中外頭一張。”

雲秀卿是真不知道這個時候對風病是沒有辦法的,這會兒聽到嚴格把開給牙郎的方子誇到天上,只覺得臉紅。

嚴格一直當寶貝的藥方子就是雲秀卿給牙郎治風病的方子。

煒滄坐在一旁,很自來的喝了口茶:“你可知那藥方是誰開的?”

嚴格的眼睛忽而一亮:“誰開的?”

煒滄不理會嚴格的焦急,只悠哉悠哉的坐在木凳上不答話。

而開那藥方的正主兒雲秀卿則很是無語的看著煒滄逗弄著嚴格。

“你能不能說句話啊?”嚴格見煒滄半天不說話,急得抓心撓肝的在地上轉悠。

煒滄就是在專門逗弄著嚴格,見嚴格急得滿地打轉,煒滄也解氣不,不急不緩道:“這人呢,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嚴格細細琢磨著煒滄的話,眼睛就轉向了雲秀卿:“卿娘?是你開的?”

雲秀卿很是尷尬的點了一下頭:“我以為是個大夫都會開的。”

“卿娘?你快告訴我,你當時怎麼診出那個人是得了氣之癥的?又是怎麼開藥方的?”嚴格忙拉住雲秀卿的胳膊,很是急切的問道。

雲秀卿原來還不相信嚴格是醫聖呢,現在卻信了,嚴格兩只眼睛裡著那種狂熱,一般大夫都到不了嚴格這種程度,只有對醫癡迷到發狂,腦子裡只有醫的人,才會為醫聖。

“我不會給人切脈,你是知道的,我只是看出來的。”雲秀卿如實道。

“什麼?看出來的?你怎麼看出來的?”嚴格不可置信的問道。

雲秀卿額頭上流下一抹冷汗,該怎麼解釋呢?雲秀卿突然覺得自己很是頭疼。

雲秀卿輕咳一聲,緩慢解釋道:“其實診病不止有切脈,自古以來,聞問切這四診,都可以診病的,我雖不會切脈,但是聞問還是會的。”

“這我知道啊,我是問你,你怎麼知道那人是的?我也為那個人診過脈,他的脈象平和,就是有些虛,其他都看不出來呀。”嚴格很是不解道。

氣之癥,是在天氣不好時,或者是周圍壞境的時候,人的關節就是腫痛,這只要細細觀察就可以看出來的。”雲秀卿緩緩與嚴格解釋道。

嚴格皺眉搖了搖頭,他要的不是這個回答:“不是,我是想知道你怎麼知道他是呢?”

雲秀卿沒想到嚴格這是打破砂鍋問到底,雲秀卿一時間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而且風病是醫書上這麼寫的,不過是據病因得知的。

“你怎麼不說話了?快說呀?”嚴格很是焦急的晃了晃雲秀卿的肩膀。

雲秀卿的心肝五臟差點被嚴格給晃出來了,雲秀卿忙看向坐在一旁的煒滄求助。

煒滄接收到雲秀卿求助的眼神,角勾了勾,他早就等的不耐煩了。

煒滄突然站起,走到雲秀卿和嚴格面前,面無表道:“天不早,卿娘,我們該回去了。”

話落,煒滄便從嚴格手裡奪過雲秀卿,不理會後面抓心撓肝的嚴格,拉著雲秀卿就離開了醫館。

雲秀卿直到坐在馬車上才松了口氣,煒滄看了一眼雲秀卿,輕笑出聲:“後悔來這不?”

雲秀卿眨了眨眼睛,想了半天道:“說不後悔吧,還有那麼一丁點,說後悔吧,我還覺得有些憾,總之是很矛盾的事,真讓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