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义,可不敢说。”简子安抿了抿,表也慢慢的轻松起来。
连昀峭笑了,“确实哈,这词语形容一个的好像是有点……犷了,不过你真的是的吗?你确定?”
简子安瞪圆了眼睛,“嗯?”
“我记得你高中的时候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高中毕业之后我家的公司里营出了问题,当时还是一个学生的你竟然就这么站出来了,也算我没有看错人没有资助错你。”
“但是当时人微言轻,没有帮到你。”简子安的思绪似乎也被连昀峭的话拉回了几年前,如果不是连昀峭资助自己,恐怕自己高中的时候就不上了,哪儿还有现在的。
连昀峭靠在后面,颇为慨的道,“已很不错了,当时几乎没人敢站出来帮连家说话,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不变的定律。”
……
中午的飞机,下午锦遇和贺诗礼就到了A市的机场,梁梓潼看着从出口出来的两个人,眉心微微一皱,虽然已知道了贺诗礼会跟着一起回来,但是看到锦遇和贺诗礼一起从里面出来还是说不出的不顺眼。
“怎么样?”锦遇看到梁梓潼,直接朝着他走过来。
贺诗礼地着拳头,跟在锦遇的后。
“小张说,人在白江馆。”梁梓潼说着,瞥了一眼锦遇边的贺诗礼,看苍白的脸,越发的不顺眼,如果不是,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
锦遇的脸在听到白江馆三个字的时候微微一沉,他当然不会忘记白江馆里还有一个曾一直想要跟简子安表白的姜若白。
只是白江馆简子安已很长时间没去过了,今天怎么突然想去的?!
“咳咳……”
刚想说话,耳边突然传来贺诗礼虚弱的声音,这才想起来贺诗礼伤的事,本来旧伤复发,然后再坐飞机这几个小时,体恐怕会承不住。
想了想,锦遇看向一边的梁梓潼,“梓潼,你帮我把诗礼送到医院里,旧伤复发,体还没好,又跟着我回来,你带去医院里检查一下,别出什么问题。”
贺诗礼地抿着,对于锦遇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也说不上来自己对他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觉,只是总觉得他看自己很不顺眼。
梁梓潼有些不愿的出手扶着贺诗礼,看向锦遇,“我送去医院,那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