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认出来卿玉儿的时候,他早已先一步认出来了。
听说犬戎先王喜爱,但是喜新厌旧,刚开始卿玉儿来的时候,地位卑微是个侍寝的小妾而已。
一个他国的妃子,到一个侍寝的小妾,一个人一生最悲惨的转折。
被自己深爱的人欺骗,又转送他人,当时的心一定是悲痛万分,凄惨无比的吧。
若是普通子,肯定熬不过去,难逃客死异乡的惨烈下场吧。
可是,不是普通的人,曾是一教之主,手下信徒遍及全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手里握着半个国家的命运。
凌清然可以肯定的是,最后能征服先王,坐上王后之位,辅佐自己的儿子上位,靠的绝对不是的貌。
这样的人,才是羡慕和佩服的。
贺兰枫似乎还说,他跟莫邪也见过了,他们之间谈得很好,不用担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几乎是一瞬间便坐了起来,旁的位置上已空空如也。
不自觉的手过去,冰凉一片,仿佛昨夜本就是自己做的梦,贺兰枫从来就没来过一样。
还是,他来了,又走了。
泪水涌上眼眶,扑簌簌的落下来,打湿了锦被。
突然,帐门被人打开。
马上看过去,模糊的视线中是悉的不能再悉的廓。
一见的眼泪,贺兰枫心中一疼,“清儿!”
几乎是飞扑过去的,一下扑到他的上,痛哭不止。
“我以为你又扔下我走了,悄悄的走了。”凌清然边哭边说道。
贺兰枫轻轻拍着的背,“怎么会呢?那样的事我这辈子都不再做第二次了,我去见过母亲来了,同我一起来看你了。”
贺兰枫说道。
凌清然一听见贺兰枫的话,才看到门口微笑看着的卿玉儿,还有脸上不自然的莫邪。
如同弹簧一样,一下子自贺兰枫的怀中弹出去,双颊染上红晕。
“怎么不早说。”的掐了一下贺兰枫的手。
贺兰枫笑道,“你也没给我机会啊。”
于是,凌清然更加涩的垂下头。
一直送到边境的地方,所有人停下脚步,离别在即。
贺兰枫先拜别了母亲,然后面对莫邪站住脚步。
莫邪还在消化中,他仍旧有些不自然,“保重。”半天说出两个字。
贺兰枫拍拍他的肩头,“照顾好母亲,等着我的好消息。”
莫邪点头,“放心。”随后还是说道,“之前的事.……对不住。”
贺兰枫笑道,“我们是兄弟。”
最后,他走到凌清然的跟前,看着他眼睛里都是璀璨的芒。
什么都没说,两个人相拥。
“贺兰枫如果你当了皇帝,会让我当皇后吧?”子问。
“只要你愿意,太后也行啊。”男人笑着说道。
“你胡说什么,太后应该是母亲的。”子暗中掐了男人一把。
男人沉声说道,“母亲永远不会是北冥的太后的。”
凌清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如果是也绝对不想和欺骗自己的男人再有任何关系的。
贺兰枫走了,看起来只一人,其实他的背后有一个就够了,可抵百万雄师。
北冥
贺兰上舰的子越来越虚弱,可是却仍旧没有倒下,自贺兰枫离开之后,他竟然坚持每天上了早朝,虽然大小事依旧是贺兰云理,但是让众臣的心还是安稳了一些。
下了早朝,他被泰扶着走下龙椅,回了寝殿。
很快,流烟再次来到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