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好吃吗?”凌清然问道。
“不是,我噎到了、”他说道。
凌清然马上起跑去给他拿水,贺兰枫立即后悔了,怎么找个这样烂的借口,害又忙活。
“来,喝点水就好了。”凌清然一双澄净的眼眸亮晶晶的看着他。
他接过,然后大口的喝下。
“老公,你今天累了吧,有被人欺负吗?”小声地问道。
贺兰枫呵呵一笑,“太小瞧我了,你老公就那么窝囊吗?”
“对对对,我老公最英勇无敌了。”
吃过了饭,收拾回来,贺兰枫已睡着了的。
安静的坐在他的旁,拿过他的手,将手上缠了一层有一层的绷带解开。
眼前一片鲜红,刺痛的双眼。
拿出服的针,放在灯下烤红了,然后练的替他将伤口中的石屑跳出来。
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
用力的用袖子抹去眼中控制不住的泪水,可是视线却总是一次一次的模糊。
他却似乎睡得很沉,一动也不动。
“还好,来的时候多带了各种创伤药。”轻声的嘟囔着。
上好了药,在简易的木板床的被褥下,取出洗好的干净的绷带,给他重新包好。
男人的子才慢慢松懈了下来,额头的冷汗渐渐褪去。
后半夜,等睡了,换男人起来悄悄地检查的伤口。
清瘦了很多,也黑了很多。
他心疼的看着,舍不得睡去,每天白天,他们都要变相承着各种体的待,只有到了晚上才能见面,他怎么舍得睡?
莫邪的话在耳边响起,“被给我,也许你有朝一日还有回到北冥的机会。否则,我不会让你们好过。”
他拒绝了,他知道也一定会赞同的。
他们历了这么多才走到一起,再没有什么可以将他们分开。
虽然,会吃很多苦的,但是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心的,他知道。
每天,贺兰枫都要去做苦力,却很远的地方运石头,然后在犬戎的周边建设石山防线。
凌清然干着各种杂活,洗服刷地毯,铺石子路,那都是最舒适的工作。
今天,被派到马厩清理马粪,不是几十匹,几白匹马,而是连绵不绝的马厩,凌清然想,也许这里是犬戎所有的战马所在地吧。
任劳任怨的干着活,想起晚上就可以见到贺兰枫了就开心的想笑。
自顾自的想着,笑着,完全没有发现边站着一个人。
直到,那个人说话,“为什么笑?”
才被吓了一跳,然后看向来人冷冷的说道,“为什么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