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又关上。
床上,凌清然愣愣的坐在那里。
“栾无忧,你还真的走了?你怎么能真的走了吗?”低声说着,有些不敢相信。
一直以来他都是惯着,宠着,不是最怕伤吗?
现在,伤了,他却走了?
随后,深吸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是啊,你如今再不是忍辱生被关在异国的人质了,你有了妻子,有了份地位,自然也不会再缺朋友了。”
“凌清然,我真想狠狠削一顿。”
突然,悉的声音在外间想起来。
男人,挑帘走了进来,一脸怒气。
就知道,他不会走的。
但是,看到他真的没走,的心里仍旧是惊喜的,激动的。
“你不是走了吗?”说道,声音和的。
栾无忧来到的跟前,轻轻手抹去脸上的泪水,“我是很想走,可是我怕你哭。看吧,我猜对了吧。”
竟然自己都不知道,竟然流泪了。
笑着躲过他的手,自己几下抹干眼泪,然后抬头温的看着栾无忧,“无忧对不起,我知道你一定会生气的,可是,你生生气就原谅我好吗?”
栾无忧的头发,“傻丫头,你知道我不是生气,我是心疼。你终于出生死的,究竟将我至于何地?难道我的人生,要用你的和牺牲来全吗?如果那样,我宁可在北冥呆上一辈子,你到底懂不懂?”
凌清然点头,泪水又不争气的落下。
“我懂,我都懂。”
“小然,答应我,以后不能在让自己有一点点的危险。否则,我立即卸去太子之位,宁可去做一个贫民。”
凌清然点头,眼泪怎么抹也抹不干,低低的垂着头,不敢抬起。
栾无忧边微扬,看着这个倔强的子,手将揽进怀里。
“好了,我都看到了,别哭了。”
凌清然哭笑着说,“人家停不下来嘛!”
抬头之际,突然一怔。
“你昨晚竟然……”看着他领口隐约可见的青紫。
栾无忧心中笑,“怎么了?”
“没什么?”凌清然自他的怀里起。
“昨晚真是很累,腰酸背痛的。你给我!”栾无忧故意说道。
“谁让你这么累的,就去找谁给你,我可没那时间。”凌清然讥讽的说道。
栾无忧见的模样,心中更加高兴。
“屋子里好热啊?”他故意将领口的扣子解开了几枚,出里面更清晰,更明显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