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礼,随后落座。
“朕早知道你想出来气,便让你一起跟着来了,省得你再跑一趟。”皇上的话在人们意料之中。
皇贵妃在后宫中的圣宠,人人皆知,而皇上一世英明神武却终究难逃红绕指。
流烟轻声一笑,随后眸看向钟离月,面惊讶之,“是?”
没有莽撞,说明今日前来绝非什么随意,而是也听说了风声,特意来此。
钟离月缓缓下拜,“参见娘娘。”
流烟顿时笑道,“起来吧,不过看着还真像那个丫头。”心中暗想,不自己皇贵妃,只是尊称为娘娘,要么就是故意如此,要么就是当真拿不准自己的份。
“皇上,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流烟眼如丝看向皇帝。
贺兰上舰执起的手,声说道,“只是在谈论这个丫头而已,长的与晨曦实在是太像了不是吗?”
“噢,那么最后是怎么个结果呢?”轻轻皱起眉头,一笑一颦间敛进风华绝世。
“结果事实证明只是一个民而已。”皇上一双眼睛布满,眼中此时除了佳人,再无其他。
钟离月看着眼前这一对深对的男,心中顿时不解。
既然皇上如此深爱皇贵妃,几乎将后宫所有恩宠都赐予,那么他又为何要对自己动用心思呢?
而令更加不解的是,这个人如今已恩宠无限,独霸君王心神,又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的要将别的人推到皇上的边呢?
实在是想不通,此时所有人都面无表,仿佛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回娘娘,本来是想开棺尸的,可是父皇有些累了,所以就算了。”太子在一旁无心的说道。
绝的脸上顿时出一抹好奇之,“皇上累了吗?”
贺兰上舰不解的看着,“爱妃想做什么?”
“我还从没看过开棺尸,如果皇上不累就陪臣妾看看。”声说道,那开棺尸从里说出似乎完全变了意义。
这个人的风华绝代,倾国倾城一瞬间让钟离月撼动。
多么像一个人,只不过更妖艳些,而的母妃更加秀逸些。
皇上略略沉思,“这个开棺尸可不是什么好玩事,朕怕你会吓到。”
子突然自男人的侧站起子。脸肃穆,“烧杀抢掠,浴杀场,臣妾何止一次见过?就算从前害怕,历了这些之后,便也都不怕了。”
转而看向男人,“流烟的胆子是被吓大的,所以皇上不必担心。越是惊恐骇人之事,越不会让臣妾害怕,只会让臣妾更加坚强。”
皇上的脸顿时一暗,整个人仿佛都因为人一句话而去了神。
最后他点头,“好,太子你去安排吧。”
所有人的面上各有所异,不过惊讶之却无法隐藏。
贺兰枫的脸上带着一副悠然之,仿佛此事与他毫无关系一般。
贺兰博与贺兰轩心中暗暗一震,他们都不希眼前的人出事,前者是为了钟离月,后者是为了另一个人。
贺兰祺的脸上带着一抹自得的微笑看向钟离月,随后接到贺兰上舰严厉的目而赶垂下头。
钟离月的伤已上了药,站在大厅中间,手臂上的伤口钻心疼痛。
贺兰枫的视线凝着,苍白的小脸上难掩的忧让他的心头一疼,仿佛被未开刃的刀狠狠割了一下,生生的钝裂。
他知道担心的是什么,却看到他给了自己一记安的笑容。
不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花为而死,即使与一模一样的容貌,可是又怎会再巧合到手臂上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心型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