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正的看清楚,这还是第一次。
凌清然即使是来自二十一世纪,一丝不挂的将体暴在一个男人面前却还是第一次。
红的脸,不觉的垂下。
男人的手竟然有些轻颤,略过肤白如雪的肤上,烙上滚烫的痕迹。
“清儿,你真。”他说道。
红的脸,仍旧抬起来看他,“你今日才知道我吗?”
自信的微笑,让他此时更加着迷。
肤一丝丝的泛起红晕,他一眼看到手臂上比其他皮肤更加红的地方。
轻轻的抚上那浅浅的伤疤,“不是都好了吗?”
点头,“是。平时的时候,基本都看不出来了。”
他刚毅的烙在那浅淡的伤疤上,这是为了他而生生将手臂上的胎记用滚烫的开水烫烂了。
干燥温暖的手掌,抚上的小腹。
的小腹平坦而,只是个原本该洁如玉的肤上,落了一出刀疤。
那是在贺兰祺的王府中,为了他亲手将刀刺进了自己的体。
“清儿,还疼吗?”他声的说道,手在那伤疤上挲着,仿佛想一用力将那伤疤抹去一般。
凌清然说道,“早就不疼了,只是天下雨了就会有些痒,再过几年就好了。”
他闭着眼睛点头,心头却泛起丝丝酸楚,仿佛此刻他的心里便已下去了带刺的小雨。
再睁开眼睛,他突然抱起,一步一步的走进了水里。
的两只手臂上,一道一道的浅淡红,随着浴室温度的升高而越加明显。
那是去死亡沼泽,为他拿解药时一路上被猛咬伤而留下的。
的肩头有一新的伤疤,那是不久前他亲手做下的。
此刻,他不忍再看。
每一道伤痕,都在细数为他所到的伤害。
心中的小雨,变作了锋利的荆棘,还带着倒刺,割划着他的心。
将子拥在前,心中五味翻滚。
“贺兰枫,你放心,那些伤痕都会好的。我皮肤很合,再过个两年,就会全好了。”
凌清然觉到他低沉的心,安他说道。
他的手臂收的更了,“清儿,是我不好。我没想到,做你的夫君我会这么差。”
呵呵的笑道,“自古都是二手男人懂得珍惜,所以才会很抢手。你虽然到我这里已不是一手的了,但是在这里也算是吧。所以,别急,就让我慢慢来调教你。”
贺兰枫被的话说的一愣,“什么二手男人?你要怎么调教我?”
子将头靠在他的肩窝里,闭上眼睛说道,“二手男人就是爱过痛过失去过,所以更加懂得珍惜。”
“我不要做二手男人。”他说道。
“你爱过吗?”转看着他。
他点头,很是坚定的说道,“我当然爱过。”
子满脸黑线,“说,那个贱~人是谁?”
男人一愣随后笑道,“那个贱~人就是你。”
子顿时脸更加难看,手打在他的肩头,“你傻了,我说我之前的。”
男人笑着任由捶打自己,“有生之年,遇到了你我才知道什么是爱。清儿,除了你之外,我没爱过谁。”
果然看到了子满意的笑容,慢慢委进男人的怀抱中。
“果然,人都是爱听甜言语的。”男人不知死的小声嘟囔着。
人立即蹦出他的怀抱,“你是在哄我的?”
耳朵被揪得生疼,男人求饶似的说道,“我没有哄你啊,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那你刚才嘟囔什么?”人不依不饶。
他只好说出来,“上次去找你的时候,五哥跟我说的,多跟你说些好听的话,说人都喜欢听甜言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