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歌缓缓跪下,卑微开口,“我想求王爷放三哥一命!”
男人的眼瞬间锐利无比,冰冷的容上竟出现了笑意,“你到底还是来了,沈秋歌这一刻你终于不隐藏了吗?”
沈秋歌心中一顿,“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贺兰枫缓缓自床上站起来,冷哼一声,“你不是与皇后从无往来?不是从没有与沈府互通消息?你有孕在不便外出,是如何得知外面的事?”
沈秋歌心寒的看着他,终于忍不住落下眼泪,“你也知道我有孕在?你也知道我腹中怀了你的骨?可是,你却不曾来看我一眼,反而在这里对我兴师问罪吗?”
男人看一眼,边溢出的是一抹嘲弄的微笑。
“这孩子从来不是我期盼的,留还是不留你自行决定。但是你记住,我与你之间是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孩子而有任何改变的。”
沈秋歌彻底的心寒了,他绝的话好似刺骨的冰凌,一下一下的进破碎的心里。
男子绣金的袍略过沈秋歌滚满泪痕的容,好似一场冰雨自天而降,用痛苦将洗刷。
“有话出来说吧。”
贺兰枫的声音随后响起,慢慢的站起子,却发现已毫无知觉,竟然站不起来。
直到倩儿见久久不出,走进来将扶起。
一步步重若千斤,边走眼中的泪便如同洪水奔腾不止。
与自己说过很多次,再也不要在他面前流泪,再也不会在他面前脆弱无比。
可是,听到他残忍的话,却仍旧无可奈何。
怕自己玷污了的屋子吗?
来到外面,看到的依旧是狠绝的背影。
“你回去吧,朝堂上的事不是你一个子可以手的。”他冷声说道。
“王爷,三哥与我自小一起长大,若是可以,请您一定要高抬贵手留他一条命。”哭泣着说道。
贺兰枫猛然转头看,“是谁跟你说我要他的命?”
沈秋歌吓了一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顿时满是惊讶。
“我……”
“是谁告诉你的,说。”他怒声吼道。
“是姑姑今天给我送信说,那日刘喜领着的贼人招供,说是幕后指使是三哥。我想,若是你跟皇上说,不再追究……”
“呵呵,你们还真是姑侄同心,兄妹重。”贺兰枫冷嘲热讽的说道。
他往前一步走到的跟前,“若是日后我的命在贺兰祺手中你也会如此去求他吗?他会答应吗?哼!”
“倩儿快送王妃回去。”
男人下了逐客令。
知道多说无益,在倩儿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在心里想着贺兰枫刚刚问的话,答案不假思索的在的心里呈现。
冰冷的笑凝在角,沈秋歌你有多傻,即使他如此对你,在你的心里仍旧原意为他去付出一切。
对你的爱并不比凌清然,贺兰枫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抚着那一个一个窗花,“都是亲手剪得吗?”
小蓝泪眼朦胧,“是。”
走进屋里,他环顾着四周悉的一切,却惟独不见心中牵挂的那个人。
清儿,如今你一切可好吗?
你是不是已离开了帝都?
本就是一个雄鹰,应该翱翔在蓝天之上,没有任何束缚,自由而快乐的。
从前,一次又一次的想逃跑,可是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将留下。
终于,最后还是他亲手放走了。
盖过的被上还残留着的香气,宽厚的手掌索在锦被之上。
突然,他的手骤然停下。
随后,他站起腰间宝剑出鞘,锦被被斩断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