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然惊讶就看着沈秋歌,没想到沈秋歌找来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什么意思?”看着沈秋歌说道。
沈秋歌双眉蹙,脸泛起一丝忧,轻轻开口,“六哥一直没有与我圆房,我知道他心里只有凌姑娘一人。那日我昏倒下人无知找了外面的大夫给我看病,这才有了那传言。”
沈秋歌转过头看,然后慢慢的继续说道,“昨夜我本是要自己用刀将它剜掉的,六哥是觉得我可怜吧。凌姑娘,六哥一直都不高兴,我知道不管我用什么方法,都无法做到的。可是只要你高兴,六哥就会高兴。”
沈秋歌温婉的声音听在凌清然的耳中有几分悲哀,心中此时不也泛起一丝同。
同这个生来高贵,却命运可怜的人。
“王妃的意思我懂了,不过的事从来只有两个人最明白。我不想让谁不高兴,可是也不想让自己不痛快。”轻声的说道。
沈秋歌顿时点头,将手中的床单抛到了一边,眉眼含忧的笑道,“我不知道凌姑娘究竟与王爷之间发生过什么,可是王爷的心我却是清清楚楚,我不信凌姑娘会毫无知。”
低叹一声,站起子遥看远,“一个人这一生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找到一个疼爱的男人,我知道王爷对我更多的是可怜和同,可是与我来说这已足够了,我很满足。”
“凌姑娘得王爷真心眷顾,就算曾王爷伤过姑娘,难道此时王爷所做的一切还不够吗?”
转头看着凌清然,微笑道,“东方舒做了郡主,可是却并不是欢喜的,心中想要的你我都很清楚,王爷就再清楚不过。不管王府中有没有我,都会为瑞王的妃,可是现在有了姑娘你,便再无法靠近王爷。”
“夏琉璃曾是娆妃娘娘亲自为王爷指腹为婚的新娘,如今王爷却迟迟没有给名分,这其中的原因我虽不是特别清楚,但是只要仔细去想,便不难。”
“姑娘聪慧,我所说的这一切想必姑娘早已看的通,那么姑娘又何以终日对王爷冷漠视之呢?”
沈秋歌的一席话,凌清然虽然当真早已想过,但是没想到沈秋歌竟然将这一切看的比还。
时至今日,从未问过贺兰枫为何东方舒了郡主,更没问过夏琉璃会不会为他的妃。
这其中的真正原因,不是没想过,只是一直不是确信。
更可况,早已下定决心离开贺兰枫,这一切早就不关乎的事。
沈秋歌的大度,觉得惊讶。
初次相见时,还有些任嚣张的,和房花花烛被夺了之后的凌厉不忿,此时统统都消失了。
眼看着自变了一个隐忍忧伤的人,突然觉得心中一阵隐隐的痛。
这就是历吧,若是能得夫君宠爱至今,也许会比从前更加骄纵。
可是,没有,蜕变了。
贺兰枫,当真是伤了的心,也让瞬间长了。
轻轻的笑着,也慢慢站起子,笑脸迎上沈秋歌布满淡淡忧伤的容,“王妃当真是贤惠的子,王爷得此贤妻是他的福气。”
沈秋歌没想到自己苦口婆心到最后只换来这一样一句话,“凌姑娘我方才说这些,并不是为了赢得你一句赞赏。我是真心为你和王爷着想,不要错过上天恩赐的良缘。”
凌清然顿时深吸口气,“相爱容易相守难,不是所有相爱的人最后都能走到一起。今日多谢王妃!”
凌清然走出那间房子的时候,心中有些难。
一个心如明镜的子,总是很难得到真正的幸福。
从前以为自己是这样的人,今日又看见了一个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