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然看着他，许久才说道，“要拿走我的心，所以要我对你心存激才行。是这样吗？”
贺兰枫顿时一怔，竟然如此想，以为他今天所说的一切不过和从前一样，只是想换取的真心和原谅。
“清儿，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想过要你的心，那天我之所以那么说是想你出来，是想救你。”贺兰枫眼中尽是痛苦。
“那么如果此刻我要你的心呢，你会给我吗？”轻声的说道。
男人毫不犹豫的点头，“我会。”
“好，那就吞下这个药丸，我就相信你。”念力集中，朔留给的另一颗药丸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看看凌清然，“怎么，不敢了？”凌清然笑着说道。
男人一口见药丸吞下，“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清儿，你相信我吗？我是真的想救你，我将你的灵魂一直带在上，然后却找那些散碎的魂魄。”
凌清然点头，“然后呢？”
“然后，我没有找到你散碎的灵魂。”
“所以呢？”
“所以.……”
贺兰枫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声音顿时哽咽。
“所以我还是要死，你是来跟我说再见的吗？”轻声的说道。
贺兰枫心疼的看着，想将抱在怀里手却只是穿的体，什么都触不到。
“清儿，我.……”
“别再说对不起了，贺兰枫你记着，我不怪你。这些日子我想明白了许多了事，也许我本就是不属于这个世界，来到这能与你相爱，度过了那么多快乐的日子，我已很知足了。现在，我知道，我就要走了。也许，会灰飞烟灭，但是，我已不怨恨了。”
轻轻的说着，脸上的泪珠过脸颊落下。
原来，灵魂也是哭的。
每一滴泪珠都落在他的体中，流淌到他的心头，苦涩无比。
“不，清儿，你不要原谅我，不要。一切都是我的错。”他痛哭的摇着头。
“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你不要我原谅我却偏要原谅你。这样你才会永远记着你亏欠了我什么，贺兰枫，你唯一做错的就是不应该爱上我，否则今日你已心愿得尝，是该举杯欢庆的。”
凌清然笑着说道。
“清儿，你能听我讲一个故事吗？”他说。
“好，只要我还有时间。”
男人坐在的边，双眸远眺，缓缓开口，“从前北冥有一个名天龙教，教众众多遍及全国。甚至威胁到了朝廷。那时候，当今皇上还是王爷，他奉命追缴天龙教。天龙教中执掌大权的是天龙教圣，圣貌如仙，却最后爱上了当时的父皇；为了跟父皇在一起，答应解散天龙教，跟我父皇回帝都。”
“可是，却在召集全国教众准备宣布这一决策的时候，朝廷大军奔涌而出，那张仗持续了三天三夜，其实那也不算是一场仗，因为圣吩咐所有教众，轻装出席，不许带任何兵；所以，那本就是场屠杀。三天三夜，终于将天龙教一举歼灭。”
“圣虽然悲痛，但是大局已定亦然跟随父皇回了帝都。直到父皇登上皇位对圣都是很好的，包括的家人朋友，都被安置在帝都，并且加进爵，荣华富贵。圣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心中的那点怨恨早已随着时间和幸福散去了。”
“可是，父皇的心中其实一直耿耿于怀，尤其是做了皇帝之后。他变得多疑，不相信任何人。直到有人的禀报，说是当年天龙教还有教徒幸免遇难，并且正在暗中集结。”
“他开始怀疑圣是不是还记着当年的仇恨，要与他报仇。虽然，他心中十分喜欢圣，但是最后他仍旧忍痛割爱，将杀了。唯一的儿子，他怕以后知道了真相会为母亲报仇，而将他冷落，甚至小小年纪就被赶出了皇宫独自居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