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脸上顿时难掩怒,却是一言不发。
沈相的侄子,立即反对,“自古只有皇上皇后才可以座主位,皇贵妃位分再高,也不是正位,怎能坐中宫的主位?”
流烟顿时脸一变,“皇上臣妾从来没有说过要坐主位,怎么今日臣妾听着沈大人所说好似臣妾觊觎后位一般。臣妾真是冤枉,要不皇上现在就将臣妾打冷宫吧,也省的日后坐在宫中平白的招人口舌,让人冤枉。”
泪眼婆娑当即跪倒在地,好不可怜。
贺兰上舰,顿时大怒,“来人,将这个以下犯上,污蔑贵妃的人给朕拿下。”
随后手扶起流烟,“今日是爱妃大喜之日,怎能落泪呢?这是家宴,又不是朝堂,你就坐在朕的边。”
贺兰上舰一指自己右侧,流烟顿时心中惊喜,口里却推脱着。
“臣妾万万不敢。”
一旁的皇后已跪倒在地,“皇上,沈大人为人正直,心直口快,才会一时口无遮拦冲撞了妹妹,还请皇上饶恕。”
皇后看向流烟,“今日是妹妹大喜,还请妹妹大人有大量不要与他一般计较。”
“皇上,姐姐说的在理,今日是臣妾大喜的日子,不该徒惹心烦。不如就饶了他吧。”
流烟笑着挽起贺兰上舰的手臂,说道。
贺兰上舰这才作罢,“下不为例,放了他。
看眼皇后,“皇后也起来吧,这么一个人也值得你跪下,要记得自己的份。”贺兰上舰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皇后忍气吞声,“是臣妾一时急失仪了。”
“爱妃要去哪里?”见流烟要走,贺兰上舰拉住的手说道。
“臣妾自然下去坐。”流烟说道。
贺兰上舰微微一咳,扫了皇后一眼。
沈青云无奈的笑道,“妹妹今日大喜,妹妹最大,这里又不是朝堂,妹妹就坐在皇上边吧。这样皇上高兴,妹妹也高兴。”
流烟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说道,“那姐姐高兴吗?”
皇后角牵动,扯出一抹艰难的笑意,“我自然也高兴。”
“那流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笑着说道。
这是自贺兰家创业至今,第一次皇后与嫔妃一同伴与皇上左右列座。
只是,此时再无人敢发对。
贺兰枫角倾斜,想笑但是没笑出来。
沈秋歌嘟着一张小,生着闷气。
沈相一党的脸都很痛快,却有不敢造次,只能忍着。
宴席正式开始,歌舞昇平,酒佳肴。
他看眼老顾,老顾点点头,示意一切顺利。
他才安心,接下来就等着贺兰祺出场了。
不多时,一个小小的影的溜进大殿,来到顾蕴的边。
“下一个就是我上场了,你要仔细看哦。”
顾蕴点头,“好,快去吧。”
舞姬退去,箫声乍起。
婉转绵长,清亮悦耳,犹如天籁一般,当即所有人都侧耳倾听。
皇后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惊喜,随后便注目看去。
接着一群仙蛾打扮的宫簇拥着一位带着面纱的碎步快走来到大殿。
所有人眼前一亮,那一艳红纱,手中一个长长的薄纱轻飘翻滚。
随着的舞动,箫声亦越来越悦耳,越来越急,但是其中的音却丁点没变。
和声骤起,舞动手中的轻纱,犹如天宫中的嫦娥仙子一般,飘飘仙,丽脱俗。
好的舞姿轻盈,突然,手中的长纱缠绕在一个柱子上,子一轻,竟然腾空而起,袂翻飞,更似神仙。
顿时掌声雷动,好声不断,连贺兰上舰都觉得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