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的顾心蕊睁开眼,视线充满了神质。平静了一瞬间,在看清楚傅景寒的脸之后,的绪忽然激动起来。
“唔!”
顾心蕊疯狂的挣扎,尖,用怨恨的眼神看着傅景寒。
“呵,原来是假装的吗?”
傅景寒冷嗤,走近了些,看着顾心蕊歇斯底里的样子。在他说了那样的话之后,顾心蕊满脸的怨恨忽然又变恐惧。
“啊!”
像是不会说话的婴儿,生意沙哑的厉害。
“怎么,又想继续装了?”
听着他的话,顾心蕊没有再有丝毫反应,依旧是那副了惊吓惊恐万分的模样。拼命挣扎,尽管捆绑着手脚的绷带很软,却还是被拉扯到了极限,在的手腕和脚踝留下红痕。
顾心蕊的脸已不需要再裹着纱布了,出来的脸上遍布着纵横错的伤疤。
傅景寒看的特别满意。
“这儿的环境还不错吧?你一定很喜欢的,对不对?”
他的声音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对人呢喃。
顾心蕊的尖终于停止,瑟瑟发抖的蜷着,极力把自己小。
仿佛怕极了傅景寒。
“顾心蕊,下半辈子你就在这个牢笼里渡过吧。瞧,外面随时有人等着伺候你。在这儿你可以食无忧,多好。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生活吗?”
傅景寒嘲讽的笑,顾心蕊的脸让他恶心又快意。
“我本来心很差劲的,但是看到你现在这样,我觉得痛快极了。啊对了,还记得你生出来的那个杂种吗?呵,老爷子还真打算努力活着培养他呢。你的愿也算是实现了,开心吗?”
傅景寒心颇好的跟顾心蕊说了很多的话,等看够了扭曲惊恐的表,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下次再来看你。”
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阳。等房间里只剩下顾心蕊一个人,僵扭曲的体才渐渐放松。脸埋在长发里,没人看到的地方,眼泪串的流出来。
没人知道顾心蕊是真的疯了,还是装疯。
心痛快,傅景寒的车子开的飞快。
忽然,急速行驶的车子一个急刹车猛地停下。因为惯,傅景寒的体往前倾,又被安全带勒着拉回到座位上。
对了,那个野种。
傅景寒忽然想到电话里劝说自己的傅康。
难道昨晚半夜去医院,是因为那个野种出了什么事,并非老头子?
傅景寒的神凝重了瞬间,继而出森冷又扭曲的笑。
呵,如果是哪个野种出事,更好。
老头子没了继承人,还能在他面前气吗?
傅景寒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是他讨厌的野种出了问题,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他拿出手机,打给傅康,结果没人接听。
“那个野种一直是谁照顾来着。”
傅景寒眯着眼,自言自语的想着。
很快他就想起来了,是张妈。
这次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被辞退之后,张妈一直都挂念着小爷。有心想要做点什么,可就连自己都是住在儿子的家里,再带一个脑瘫自闭儿,肯定不现实。
所以傅景寒的这通电话在张妈看来就是救命稻草。
怎么说小爷也是他的儿子,就算不讨喜,可傅家也不缺那口吃的不是吗?至也要让小爷有个住的地方,能被妥善照顾。
“爷啊,您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张妈一脸欣喜的说。
傅景寒挑眉,暗想他的猜测果然是对的。
“张妈,您一直在照顾我儿子,应该知道他的况吧?”
傅景寒略带关切的声音让张妈认定了他并非狠心到真的会对自己的儿子不管不顾,于是也不多想,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爷,就算您不喜欢小爷,他好歹也是您的儿子。您就当时做善事,而且也不用您亲自照顾,只要找个保姆就行。哎哟,小爷真的特别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