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吃完饭,傅景寒忍不住松了口气。
他体贴的为林蔚然拉开椅子,等站起来又替搭上披肩。林蔚然自然的着他的服务,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一边说话一边往外走。
过某一桌,傅景寒的脚步一顿。
是顾心柠跟傅池渊!
他们怎么也在这儿?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看到刚刚的一切?
一刹那,傅景寒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想到自己委曲求全讨好林蔚然的模样被顾心柠看到,傅景寒的眼里闪过霾。
他把自己的骄傲和尊严搁在地上被林蔚然踩,心柠会看不起他吗?
傅景寒死死的抿,恨不能过去抓着顾心柠问清楚。
“你怎么不走了?看什么呢?”
在林蔚然要循着傅景寒的视线看过去的时候,他下意识挡住,若无其事的说没事。
“走吧,电影快开始了。”
林蔚然没看到顾心柠,被傅景寒搂着很快离开。
“看,曾那么骄傲不可一世的傅景寒现在也为了利益出卖自己。他自始至终都是这么自私自利的人,你当初到底为什么会爱上?”
傅池渊冷嗤,看着顾心柠,嘲讽的说。
“你没必要试探我,也没必要特意让我来看这些。傅景寒对我来说只是个陌生人,只要偿还了他欠爸爸,欠顾家的,以后我们绝对不会再有集。”
顾心柠冷笑,想着他果然是什么时候都不忘算计。
烛晚餐,侣餐厅,不过是辅助工。
这样的算计,傅池渊恐怕自己都无法拒绝。他习惯了尔虞我诈,一切人或者事在他眼里只有‘可以利用、不能利用’两种。
包括。
顾心柠垂下眼睫,这是早就看的,所以不觉得难过。
“我喜欢未雨绸缪。总要确定他真的在你心里死的不能再彻,我才能放心。毕竟你是我的人,以我跟傅恒志爷孙俩的立场,绝对不允许边有任何差错。”
“所以呢?我该谢你吗?”
谢让看了这样一出戏,谢他让傅景寒在心里的形象更不堪?
呵。
这男人总有无数的理由,好像从来做错的都是别人,而他是如此的理直气壮。
“谢不用,今晚陪我就好。”
傅池渊丝毫不介意顾心柠语气里的嘲讽,角的笑依旧温缠绵。
这是他最可怕的地方。
算了,没必要跟他计较。
顾心柠沉默着吃晚饭,食口,却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