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不为所动,反而嗤一声哼道:“也就你相信那些小伎俩,我想肯定是装的。”
时准急了:“装不装我不清楚?我是医生,你是医生?你要不信,你下床来看看,是真的烫伤还不假的。”时准生了气,拔要走又退了回来,耐心劝道:“姜寒,你伤失去了记忆这不是你的错,但你一直固执已见不听我们的劝那就是你的错。林亦珊和秦诗梦都有委屈,但我如果是你,我会改变态度对们俩人都好,再通过时间来检查们谁是真正的好。到时候你就会发现,秦诗梦本就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怎么可能!”姜寒不信,也几乎是下意识反驳,无论在他的认知里,还是后来林亦珊的侧面描述,他都认定秦诗梦是个心机且野心的坏人。
他很厌恶!对,很厌恶!
因为做的每件事都充满目的,甚至为了排挤他心爱的人和儿子,他没法忍。
时准知道他的况,也不可能一次把他劝到位,只能慢慢来:“时间会证明给你看,只希你看到真相的时候不要太过自责,觉得自己对不起秦诗梦。”
说完抱着秦诗梦大步走出去,病房里又剩下姜寒一个人。
没有人在跟前,他终于不用再忍,抱着脑袋蜷体,疼得哼哼难,心里还特别的烦躁。甚至很奇怪,为什么刚才听到时准的话他口还有一个地方会像针扎了似的疼。
他这是在后悔吗?
他这是在自责吗?
不,不,不,他才不会后悔更不会自责,哪怕天崩地裂地动山摇,他也不会对秦诗梦这个坏人另眼相看。他心底装的人爱的人都是林亦珊,秦诗梦又算哪葱?
哪葱都不算,他又凭为什么为疼?
可是,他是真疼!
头疼,疼得脑袋要炸开了一样。心底还烦,又像白天那样烦,烦的想砸东西,烦得心里有个,想找东西把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