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看着远去的他,气得浑哆嗦……骂他人渣、见忘义、还踹他的屁……这就是如兄弟?这是TMD的狗屁兄弟……气得火攻心,压飙升,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又是一场手忙脚乱的救治!
等时准赶到的时候,姜寒已醒了,躺在床上有气无力两眼发直。也许是刚刚晕过的原因,他的脸很差,有点失的惨白。重新给他做了一遍检查,一切都算OK。
“还觉哪里不舒服?”在诊断书上写下意见,时准又把钢笔回白大褂的口袋,挑眼问姜寒。姜寒好像没有听见似的,眼皮都没眨一下。时准又手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我问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要出院。我现在就要出院。”姜寒目未动,看着天花板不回答问题反而提出要求:“对,我现在就要出院,不要再住这个该死的地方。我要珊珊,我要回家,回家……”
“回家?回哪个家?回姜家老宅?还是回你和秦诗梦的婚房了?或者,你去外面买套新房,和林亦珊再重新组个新家?”
“……”
“咦?我说今晚怎么有些不对劲,原来是秦诗梦没在啊!哪去了?”
“你提做什么?你也想来恶心我?”姜寒静止的目终于动了,怒瞪着冒着星火。
时准才不怕他,呵呵地笑道:“你不喜欢秦诗梦,不代表我不能提,我和可是好朋友。姜寒,还是那些话,你住院的二十多天,你母亲总共守了你三天,你爷爷白天来晚上走,你父亲仅仅来过一次,林亦珊则一次没有出现。”
“珊珊哪里敢来?有你们拦着,珊珊……”
“这二十多天没日没夜守着你的人不是林亦珊,而是你最不喜欢的秦诗梦。一直在为你呕心沥,累病了就在门外输。你转回普通病房的吃喝拉撒和按洗,全都是一手办。而你却无无义用开水烫伤,还当着傅承年的面辱骂做呕,你……”
“够了!够了!!心机婊不会演戏,又要怎么骗取你们的好?都是假的,都是演的,都是装的……我不要跟结婚,我要跟离婚,出院就离婚,离婚……”
“离!不离你就是畜生!”
“……”
“离了你可以活得更好,傅承年比你强一百倍不止。你能给的,傅承年都能给。你不能给的,傅承年还是能给。你把自己当宝,殊不知这世上从来不缺你这样的滥宝……”
“滚!滚!你给我滚!滚出去!滚出去!”姜寒气得从床上蹦起来要和他打架,然而却是纸老虎一只,蹦起来就抱着头疼得天眩地转:“回来……珊珊……给我手机,我要找珊珊……”
然后,没人理他,更没人照顾他。
他一个人蜷着子倒在床上,独自承疼痛的折磨,一夜没睡,神萎靡,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