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看见电梯就冲过去,都不管这电梯能不能到病房了!
柳凡终于追过来,一把拉住秦诗梦,把秦诗梦拉出电梯,泪流满面:“梦儿,你冷静点,你这个样子妈妈更加害怕,妈妈心里没底的很,没底的很啊……”
秦诗梦也是哭:“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害他……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疼,我比他还疼……妈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哭得站不稳,呼吸一滞一滞,脸越来越白。
傅承年怕又一次昏厥,把手里的东西给柳凡:“伯母,你跟在我旁边,我把抱上去。有什么话,我们上去再说。”
“好好好。”柳凡也是乱了,把傅承年当唯一的方向标。跟在旁边,来到监护室。姜老看到流的脚,啊的一声从椅子上坐起来:“怎么又闹这样?怎么闹的?”
傅承年简单地说了说,又问姜寒的况。姜老又告诉他们:“还好还好,现在没有出现危险就是最好的状况,也不指他一下就醒过来。”
“放我下来,我要去看他,我要看看他。”秦诗梦的力气全部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傅承年把放到椅子上,想给先理脚上的伤。可是,本不知道脚上有伤,踩着地就朝监护室走过去,一步一个印。
“梦儿……”傅承年心疼不已,又被姜老拉住:“你现在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你不如下去给去找点药,再个护士上来给清理伤口。”
傅承年不放心,还是转离开。
秦诗梦就趴在玻璃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姜寒……他怎么还在睡?他还要睡多久?他很怕痛的,他现在痛不痛:“我要进去看看他……让我进去看看他……我知道怎么哄他吃药……我知道他怕什么……我知道要怎么照顾他……爷爷,你让我进去,你跟他们说说,让他们放我进去,我想进去,我想进去……爷爷,爷爷……”
秦诗梦哭了泪人,着姜老的双臂苦苦哀求,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什么道理都不讲。谁要把从监护室的门口拉开,就咬谁六亲不认逮谁咬谁。
傅承年没吃醋没生气,反而更加心疼,把抱在怀里,细细地哄:“梦儿,我答应你,只要你把脚上的伤口理好,把服和鞋子都穿好,我就带你进去看他。他那是无菌病房,你这样脏兮兮的全是病毒,会传染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