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年站在窗边,凝视夜空,瞳孔一阵阵收……姜寒简直就是太过份,他把梦儿当什么?梦儿又何时低贱到这种地步?问如何安顿林亦珊,他除了逃避还是逃避。也就是说,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从来没有替梦儿想过。
过份!
过份!
忍不了,一刻都忍不了!
傅承年攥拳头,五铁青,他朝门口方向走去,周弥漫着愤愤不平的气息。时准怕他冲动,及时拦住他:“承年,你冷静点,秦诗梦现在到底还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妻子,他就有他的合法权力,你干涉不得。”
“我没有干涉他,我只是回趟家而已。”傅承年比姜寒理智,他永远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能做什么。他不会因为冲动,就弃法律不顾,就弃仁义不顾。
既然是争取,他会用合法的手段争取,会让姜寒输得心服口服!
时准却有点懵:“回傅家?回傅家做什么?”
傅承年铁下心说:“回傅家见,和最后摊牌,让同意我娶梦儿,让接梦儿为傅家的一份子。只要肯接梦儿,梦儿的顾虑就会变小。梦儿曾跟我说过,不想让生气,不想让面无关,被人于背后点点。”
“傅的体一直不好,你这么做就不怕气得脑溢?”
“一步一步慢慢说,我会把握好分寸,不让的绪产生大的起伏。”
“承年……”
“已没有退傅了,已没有退傅了。”傅承年急了,音量拔高几分,震得远的章英驰都闭不敢再乱说一句话:“时准,我已没有退傅了,我不能看着姜寒把梦儿死,梦儿有什么错?有什么错?也是被人陷害的!我不能不管,我要不管,真的会被姜寒活活死,这辈子就会毁在姜寒的手里。不不不,我不能……”
“傅……”
“你没有妻子,没有朋友,可你有妈妈。如果梦儿是你妈妈,如果你妈妈……”
“好了,别说了,我懂你的心,也懂秦诗梦的难。这样吧,我跟你一起回傅家,在旁边帮你照应着。傅没事最好,有事我可以帮上忙。”时准懂他,也懂秦诗梦的难,可是姜寒对秦诗梦的也是认真的……如果真要说对错,他们三个人都没错。错就错在林亦珊,林亦珊就是一搅屎,在不合适的时机离开,在不合适的时机回来。
换句话说,林亦珊一日不退场,这锅烂粥就永远是锅搅不清楚的烂粥!
倪博邈见状也立即表态:“傅一向喜欢我,我也过去看看。”他这么一说,章英驰也跟着表态:“好兄弟在一起,我也要过去看看傅。论喜欢,傅应该更喜欢我。我会说,会哄开心,也永远冷不了场。”
傅承年看着他们……时准是医生,可以理急况……倪博邈理智冷静,有他在可以维持场面的平静……章英驰爱说,是人和老人的开心果。
谢了!
兄弟们!
四人离开二号公馆,共用一辆汽车来到傅家。时间几近十一点,傅家的人都已睡了,只能等明早再谈。傅承年带他们去客房:“先睡觉,明天早起再跟慢慢谈。”
与此同时。
秦诗梦的绪终于崩溃,从噩梦中惊的醒来,怔怔地看着姜寒,却不认识姜寒是谁。
的体已清醒,魂魄和意识还停留在梦中。反应不过来,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谁。
“别怕,只是梦而已,醒来就好了。”
“来,喝点水。”
“再喝点。”
“要不要去洗手间,我抱你过去?”
姜寒却是清醒的,扶起来抱着哄了哄,又把温热的开水喂给吃。就像机人一样,跟着指令做事,喝完水又躺下接着睡。没有进深睡,尿意又朝涌来,又睁开眼睛扶着床头柜慢慢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