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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殡仪馆的车来了

傅承年哪里知道他什么时候搬进来的,但是傅承年知道:“大傍晚的时候,他坐椅被推进来,边跟着一个保镖还有一个医生。”

“他啊!他就单军?”保安恍然大悟,也告诉了傅承年一个新消息:“他下午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的脸都白了。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就看见殡仪馆的车过来。我们过去看的时候,单架上躺着人,上蒙着白布,看不到人但应该是他。因为跟在边的人,就是傍晚推他回来的医生和保镖。”

傅承年知道他时限不多,可听到他去世心里还是有一种遗憾……林亦珊那样的人值得他这样付出吗?但是话再说回来,如果秦诗梦变坏,如果秦诗梦愿意跟他,他也会一直纵宠秦诗梦,把命。又听时准问:“他住的房子还在吗?里面还有人吗?还是都已走空了?”

“应该还有人,好像在里面收拾房间,还要给他办后事,用过的东西都要收拾出来拿去烧了。不知道还有什么说法,房间里面也设了灵堂,弄得还有点吓人。”保安问他们去不去,去的话可以带他们上去看看。

傅承年想去,时准更想去,一切的一切都是源,不定就能挖到什么线索。谢谢保安的引傅,保安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个什么单军的他很出门,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他,但李医生我是天天见,他每天都在这里,有时候半夜会回去一趟,但早早又会赶过来。我知道他是大户家请的私人医生,却一直没见过那个主人,今天一见我还真是吓了一跳。”

保安一直说一直说,说了很多很多话,基本都围绕李医生,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到达二十三道静悄悄,一个人都没有,也听不见什么声音。走到最南边的房间敲了敲门再按门铃,然后就有一个老太太过来开门,佛诵声从里面飘出来,还能闻到淡淡的焚香味。

“你们是?”老太太大约六十多岁,头发发白,满脸皱纹,材矮小还十分瘦弱,但是哭过,眼睛肿得厉害,声音沙哑。

保安先抢了话题:“阿姨,他们是单先生的朋友,过来想看看单先生。他们不知道单先生移到了哪里,所以过来问问。”

“阿姨,我们可以进去吗?”不等老太太回话,时准先掏出名片递过去,他去找单军之前还想了解一些别的问题。老太太识字,看到他是医生,眼里也流出佩服且尊敬的芒,往边上让了让:“进来吧!你们要能等,再等我一个小时,我到时带你们过去殡仪馆。按照周先生的安排,明天应该要火化下葬吧!”说到这里,老太太又抑制不住地哭起来,哭得还停不下来。

时准没有劝,一边往里走一边观察环境。

傅承年谢过保安后也进房间,还随手把门关上免得吵到邻居,他和时准一样,一边往里走一边观察环境。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三房两厅,客厅很大,家却很,一套沙发,一台电视,一套餐桌。单军的遗照放在茶几上,遗照的前面焚着香,香前供着水果,水果的前面又放着唱机。唱机的下面有一个铁桶,里面有烧过的痕迹,桶旁边还有一些冥币。

时准和傅承年对视了一眼。

傅承年明白他的意思,留在客厅扶着老太太坐到沙发上:“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便。”又给老太太倒了一杯水,没有热水,只有瓶装的矿泉水。老太太摇头没有喝水又问傅承年:“你是小军的朋友,以前没见你来家里玩过呢!”

来家里玩过?

老太太是……单军的保姆?而不是周宇民安排的保姆?傅承年好像看到了机会,尽量冷静地回答:“我是大学教授命,一直在学校教书,很有空闲出来聚会。我太太苏雅,和单军是朋友,曾在一起在车队玩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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