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胳膊咬了两个大包。
右胳膊咬了三个大包。
上就更是惨不忍睹,有的五六包围在一起,有的一长条三四个包并排而上。脚踝的地方还咬了两个,肿得骨头都有些找不到。
姜寒心疼又生气,一边给抹药一边训:“你傻吗?以后不许再这样犯傻!大夏天的蚊子本来就多,那地方又是水又是灌木蚊子就更多。你蹲在那里一动不动,不就是喂蚊子吗?”
秦诗梦痒得难,抹了青草膏还是痒的想挠,手姜寒就拍开的手:“不许再挠,过一会儿就好了,再挠又要挠破皮。”
“要你管。”
“还敢顶。”
“是你不要我啊!你不要我,我喂喂蚊子怎么了?好歹是姜家的蚊子,得宠着。”
姜寒被气笑,拿眼瞪都瞪不出力气,软绵绵的只想要宠爱:“别闹!抹完药我再跟你慢慢说……”
“你可以慢慢说,反正我也不想听。”
“真的不想听?”
“真的不能再真,比黄金还要真。”
“哦!这样啊!那就算了!我还想着,你如果愿意听,我明天就带你过去看看岳父岳母。你既然不想听,那就算了,明天……”
“真的?真的可以去看我爸爸妈妈?真的?真的吗?你不许再骗我,不许,不许!”不管怎样,不管刚才的态度有多么的“恶劣”,秦诗梦扑过去就抱住他,脸儿在他腹部磨蹭磨蹭,像条求宠的宠狗一样。
姜寒又一次被逗乐,的脸皮啊,真是变脸比翻书还要快。刚才还哼哼唧唧左右不待见他,这会儿又亲的跟什么似的。俯视,笑问:“脸呢?能不能矜持点?”
笑得没脸没皮,仰着小脸看着他:“脸是什么?能吃吗?老公,我们明天什么时候过去看爸妈?现在能过去了吗?还会不会有危险?还是这几天你把危险搞定了?”
姜寒轻轻推开,把手中的药放下又进浴室先洗澡,外面跑了一天晚上又是应酬,上有汗味还有烟酒味。不想熏着,先洗澡再说。而却等不及,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服钻进去跟他一起洗:“洗洗,一的蚊子味。”
“刚刚才抹的药。”姜寒无语天,六天没有见面,就这么钻进来,请问,这样做真的合适吗?还能好好洗澡吗?姜寒眯着眼睛打量,六天时间,多多都能长点吧!出门那天他就待过,要让多吃多吃多吃。
秦诗梦没有意识到危险,或者说,已不把这种事当危险。没有躲开,反而双手缠上他的脖子,献上香吻:“洗完再抹,或者,你哄得我开心,我一会儿就不痒痒了!”
姜寒好想把卖掉,怎么就这么会磨人呢?干柴烈火,天雷勾地火,场面越演越烈,控制不住的火。然而关键时刻,他又翻屉。屉里面肯定是没有,家里就没有准备这些。
“睡觉!别闹!”姜寒愿憋死,也不会让就这样怀孕。夏凉被裹着,自己翻下床找睡,然后不等说话,他又把报纸从公文包里翻出来给看。
只看了一个标题,就知道他这几天做了什么:“你回了东城?这几天你一直在东城?”
姜寒拿报纸的时候还有意外发现,公文包里有一盒TT,住酒店的时候他随手丢进包里的,想着万一回家可能用得上。因为动作太快事又多,他很快就把这个事给忘了。
他摇了摇手中的盒子,又大胆放肆的爬上床:“不去东城,我怎么可能不回家陪你?你这么磨人的小妖,我稀罕的要命,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带在边。”有了工防,他不怕把火得更大一点,钻进夏凉被把压在下,肆意火。
秦诗梦的注意却被转移,眼睛一行行扫过文字,上面只字没提父母的过去,只写了一句“他还曾用手段迫害了一对高级教师”……其实这样就够了,最主要的还是他的惩罚。他要被重新审查,贪污的款项要求追退回,还要承担相应的刑法。且不说嫖风磕药,就贪污都是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