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药的人对我说,伤得越重抹得越疼,如果不想反反复复一直痛就一次抹到位。熬过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会再痛。”傅承年又牵住的手放到他腰上:“疼得不了,你就靠我上。我扶着你,别怕。”
秦诗梦疼得晕头转向,这种疼也绝对不亚于最初挨打的时候,疼得坐不稳,拽住他的服,大口大口气。忽然,听到小蕊尖:“傅老师,小心后面。”还有其他人的声:“姜寒,你疯了……”
秦诗梦做记者的时候总会遇到各种突发况,不想在现场出事,就要练出一过人的反应能力。小蕊的声音刚起,就做出了第一反应。小蕊的声音刚落,就在第一时间推开傅承年,再从椅子上跳起来挡在傅承年的前面。
没有看清怎么回事!
真的没有看清怎么回事,起、跳、推、挡全是练出来的最本能的反应!
左肩膀吃了重重一拳,摔倒地上骨断筋折两眼发黑,什么都看不见也无力爬起来,又听傅承年的怒吼声传来:“姜寒,你TMD的混蛋,梦儿你都敢打。”
然后,现场一片混乱!
噼里啪啦的打斗声从四周传来,两男人打一团!
有人在尖,有人在劝架,有人在说:“打打打,让他们打,打完正好谈事。”
时准把移开,坐到椅子上缓了好久才能看清楚,姜寒和傅承年已打得不可开,他一拳他一,姜寒被摔倒地上,傅承年也被倒地上。两人忽上忽下,他不再是总裁,他不再是老师,他们就是两只抢夺地盘的野。
秦诗梦心急如焚,他们俩谁伤心里都难。拉了拉时准的手,朝时准做出眼神暗示。
时准真的很聪明,不管是谁的眼神谁的暗示他都能很快明白,故意慌张地:“不好了!不好了!秦诗梦晕过去了,又晕过去了!”
也几乎是同时,两个打得正狠的男人一起停手,一起朝秦诗梦这边张地看过来。见靠在时准的上,姜寒又抢先一步从地上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冲到边。见睁着眼睛,他心里放了放,语气还是张:“你哪里不舒服?刚才打到哪里?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到你会突然蹦起来。老婆,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秦诗梦拨开他的手,语气不善:“姜寒,林姐就在这里,你这样做让林姐何以堪?叮叮就在上睡觉,你就不怕打架的声音把他吓醒?为丈夫,你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为父亲,你没有备做父亲的担当。打架能解决什么?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你稚!姜寒,我一向不喜欢稚的男人,我坚持要和你离婚。”
“离婚?他们不是已离婚了吗?”
“他们离婚,爷爷又帮他们复婚,结婚证都重新办好了。”
“这也行?”
“这为什么不行?”
“秦诗梦能答应?”
“你没听刚才说,要坚持离婚吗?”
“姜寒舍得离?”
“……”
“舍不得也得离,林亦珊和叮叮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时准没法接话,他觉章英驰投错胎,做个人更加合适他的格。再看傅承年,脸难看的已没法形容,全都在无声颤抖。他知道他们离婚,肯定没想到他们会复婚,也肯定是做好了再向秦诗梦求婚的准备。现在好了错过一次又一次,他又怎能不生气?
哎!
也是冤家!
心疼,默默心疼傅承年三秒钟!
姜老却在这时接了章英驰的话,呵呵笑道:“英驰的问题说的好,现实问题现实解决。承年、珊珊,你们都听着,姜家没有离婚的规矩,你们想要他们离婚,一,等我死了。二,等梦梦给寒生下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