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又是男人。
撞,撞那么痛的,居然又是一个男人。
二十岁出头的样子看起来十分蛮横,一双充的眼睛布满了浓浓的戾气,他没有给道歉,还百般不耐烦的恨恨瞥一眼:“碍事的人,你还不快点给我滚开。”又恨恨的推开。
跌倒旁边的墙上,没有反应过来又见他从眼前一溜烟的跑了:“MD,敢撞我还敢跑,看我追到你还不打死你。”苏雅咽不下这口气,朝他消失的方向追过去。
傅承年喝完酒出来找。
整艘游有七层,他一层一层的找,找了一整遍也没有找到。以为回了房间睡觉,又去房间里面找,结果房间空无一人,房间里的东西也保持刚来时候的模样。
“人呢?”终是忍不住给打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掐断,再打还是被掐断……行了行了,有力气掐断他的电话就说明没事,不定就藏在哪个人多的地方不想见他呢!他没有再找,倒回床小睡片刻。睡了不到五分钟又忽的睁开眼睛,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又给苏雅打电话。依据被掐断,他就发短信:“你在哪里?你是不是又惹了什么事?”
与此同时。
姜寒还在练。
一进房间他就把秦诗梦压到墙上,二话不说只管狠狠地吻。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头晕脑胀,天眩地转,本没有力气推开他。服是怎么脱掉的,不知道。俩人是怎么滚到床上的,不知道。只知道他进来的那一瞬间,疼得只想躲。
他温的安抚,将浑的都用在的上。再次迷失自己,在他下化一滩水。
第一次结束的时候,还有力气说话:“你不是说头疼想睡觉吗?”姜寒刚熄灭的火又卷土重来,他寻着的吻去,含糊嘟囔:“憋得头疼。”
秦诗梦觉不妙,可是无可藏:“现在还疼吗?”姜寒点点头翻而上:“再来一次估计就不疼了。”结果一次之后又来一次,说是除。
等他做完秦诗梦已累得爬不起来,无力地埋怨道:“说好最后一天让我好好玩,我还没有看歌剧,还没有逛赌场,还没有帮你输钱……这点很关键,苏雅姐姐说你有很多钱,不输点钱本就花不完……你就是个不厚道的资本家,怕我给你输钱,你就把我弄得下不了床,想输钱都输不了……”哼哼叽叽,没哼完就已睡着。
姜寒忍俊不,抱着额头吻了吻,轻声道:“我不怕输钱,但怕傅承年把你抢走。”手机在旁边震动,是傅承年的电话。他不愿意接听还是接了,听到傅承年着急的声音:“苏雅不见了,快来帮我一起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