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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狠的手段复婚!
姜老用这招就是赌秦诗梦的心里还有姜寒的位置,还狠不下心让他当众狼狈!
推了姜傲蕊一把,让快点做事。
可姜傲蕊一个人拉不动,上姜炫明一左一右把秦诗梦从门边强行架走,再“八婆”似的叨叨劝解:“大嫂,这结婚呢是俩个人的事,你要有错,那大哥肯定也有错。爷爷罚你,大哥就一样要爷爷罚。爷爷说的对,一碗水要端平,你一个弱子都能跪得,他一个大老爷们又怎么跪不得呢?”
“跪不得,跪不得,跪不得……姜寒,你给我站住,站住……”秦诗梦不能让他跪,被他们强行拉走一边挣扎一边焦急回头,姜寒已打开门正在往外走:“姜寒,你回来,你不要出去,回来,回来啊……”
姜寒不听的,走到门外缓缓转,脸对着病房,视线撞进的视线。
四目相对。
他有他的坚定,还有他满满又深深的对不起。而只有凌乱、慌张和惶恐不安,也是真的着了急,扭头咬住姜炫明的手,再抬脚踢向姜傲蕊的。
“啊~~!”
“哎哟哟!”
两人,同时吃痛,同时松手。
挣开束缚往回跑,跑到姜寒的前面先一步跪下,再对着姜老嬉皮笑脸双手合十:“爷爷,我错了我错了。我跪我跪,我跪到你满意为止。那话怎么说,冤有头债有主,我就是那个冤头和债主。三年前如果不是我爬床,今天这些事就都不会发生。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爱慕虚荣,都是我不择手段。都是我的错,和姜寒无关。”
姜弟的姜妹的年纪还太小,还不太懂的心思和用意。
但是,时准懂,柳凡懂,姜老更懂,他赢了,暗乐地攥手杖上的龙头,面上却不为所动:“三年前你主动爬床,现在又为什么要主动离婚?你没有从姜家拿走半点好,那你当年爬床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秦诗梦,姜哲很蠢,不代表我也蠢,我和你一样都很聪明,能分辩谁对谁错。姜寒,别拖延时间,快点跪下。”
“不要!”秦诗梦恐慌的不能自已,扭头喝止他再继续求姜老:“爷爷,我错了……”
姜老不理,继续喝问姜寒:“姜寒,你是聋了吗?还是没把我这个爷爷放进眼里?我让你跪下!跪下!!跪下!!!你还要我说多遍?”
秦诗梦又抢先一步,焦急的喊道:“爷爷,你不要让他跪,不要让他跪……爷爷,我跪着就行了,我替他跪,对,我替他跪……”
“姜寒!!!”
“爷爷,我求你了,求你了……我跪,你让我跪多久都行。十天,半个月,跪一年都行。爷爷,我求你了,求你了,不要让他跪。”秦诗梦急了眼,急得神惶恐手忙脚乱眼眶泛红,泪水又一次噙在眼眶,满满的好像随时都能决堤。
姜老心里有多乐,脸上就有多么的无动于衷,他继续不理,继续大喝姜寒:“姜寒,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你是不是想外人都来我的脊梁骨,说我倚老卖老,说我以大欺小,说我专门欺负外来的小媳妇儿?姜寒,你这个不孝子孙,你给我跪下!跪下!跪下!”
姜老发了飙,声音震耳聋,手杖的邦邦有声。
姜寒懂懂懂,眼睛去看前面的秦诗梦,说什么四之首?说什么商界英?没用!都没用!无论是做儿子、做孙子、还是做老公,他都是失败的,败到没有能力保护人,还要让人来保护他。这样的下跪和求饶,他当然懂的意思!都懂,却高兴不起来!
姜老的吼声又震耳聋的传来:“姜寒,你到底是跪还是不跪?还是想我请家法?”
秦诗梦又扭头看向他,满眼泪水满脸哀伤的祈求他:“不要不要不要,姜寒,我不恨你,真的,我一点都不恨你……你没有错,你不要跪,不要管这件事……你走,你走,走远远的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