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梦还在睡觉,还不知道这些事。
姜寒趴在床边,拿的头发痒的鼻子。又困又累,睡得正香,手蹭了蹭鼻子又接着睡。姜寒乐得抿笑,还暗好玩好好玩,又拿头发鼻孔。更加痒,手抓了抓鼻子又用手使劲的蹭了蹭鼻子,觉舒服了又接着睡,还微微侧了侧。
姜寒乐得前仰后合,憋不住的笑声噗噗的出来,又坐到床沿上继续拿头发的脖子。
脖子痒痒,抓抓脖子。
脸上痒痒,抓抓脸颊。
鼻子……啊啊啊,为什么一直痒痒啊……姜寒,这里有蚊子……烦躁地睁开眼睛,没看清什么状态,就觉上压下一个重,哈哈哈哈的狂笑不停。
好玩。
真好玩。
从来都没有玩过,原来这么好玩。早知道这么好玩,他就小明和小蕊,还不把他们逗死。
开怀大笑。
觉自己好久没有笑这么大声。
秦诗梦好像明白了什么,很用力的推开他:“姜寒,你无聊不无聊,简直稚到家。”
姜寒还在笑,趴在上笑得床都在抖,满脸见牙不见眼:“你好久都不醒,只能用这招,你瞧瞧几点了?我回来都有二十分……”
“你回来?你去哪了?”秦诗梦不愧是记者,瞬间就抓到了他的话柄。再旁边的位置,冷的。再看他的着装,西装革履,领带都没有解。他今天也是奇怪,穿了一新,都是昨天买的,逢人就臭屁:好看吧!我老婆眼不错吧!逢镜子就照:真不错!真帅!搞得值都翻了倍。弄到一点脏就心疼的哎哟哟……最过份的是,中午睡觉都不解领带。
简直,就是,一只稚的怪!
姜寒怔了怔,还是跟说了:“那天在东城,我不是答应傅承年要解决林亦珊的问题吗?这两天我想了想,想明白后就约林亦珊出来见面,把的事给解决了。”
“怎,怎,怎么解决的?”秦诗梦看着他,他笑得越是风轻云淡,就越觉可怕。
姜寒鼻头,让别担心:“就是实话实说,告诉,我已不再喜欢。以前的我不知道是怎么面对和解决的,现在的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
“许潜威说的对,你就是我的药。我和你在一起,头不疼,睡得香,还浑轻松。离开你,我就断了药缺了氧,坐立难安。”
“……”
“我想了很久,反复思考,最后做出的郑重决定,永远不会后悔。”拉起的手,放在他的口,他的心意:“秦诗梦,我以后不会再主动见,我以后只爱你只疼你只护你,把最好的都给你。从此后,我是你的夫,你是我的妻,我们生儿育,白头到老,一辈子。”
“……”秦诗梦听得眼睛发酸,眼泪都要流出来,声音几度哽咽:“三年前,我心机重重的爬过你的床,你忘记了吗?”
姜寒心疼的手,将放在他心口的小手握得更:“那件事我会查清楚,还你一个清白。之前对你的谴责,我向你道歉。不过,有句话你说对了,我的确没有因为失去林亦珊而太难过,就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之后对你的冷淡和厌恶,其实就是想稳住自己的面。”
秦诗梦坚强的外壳崩了,眼泪滚滚的出来。
他心疼地叹气,用指尖去的眼泪:“之后的婚姻生活我真的忘记,但是,爷爷,妈妈,章英驰,倪博邈,全部倒向你这边。还有许潜威,说得和他们也是一点不差。最主要的是,我公司的电脑上,有很多这三年的随笔记录。记录了我和你的点点滴滴,可以证实我这两年的确是爱你。有几段曾提过离婚,我当时是这样写的。
‘诗梦终是知道了叮叮的事,很冷静的跟我提离婚。没有哭没有闹,只是冷静的看着我,就像在说一件很寻常的小事。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瞬间也仿佛觉到自己的天塌了,黑暗,寒冷,无一不在侵蚀着我。我转离开,看似稳重,却是一傅跌跌撞撞,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