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没睡。
头有些微痛。
他没法开回阳城,在服务中心找了代驾。
高速路上代驾平稳的开着车,他坐在后座,头靠在秦诗梦的肩上。秦诗梦担心父母的况,也担心他的体,手帮他按头顶:“又痛得狠了?”
他闭着眼睛微微摇头……其实不算痛得太狠,就是隐隐的一直痛,不间断不停息的痛。这种痛就像挠痒痒又挠不到点,让他很不舒服很不爽快。但是吃药止痛,又没有到那个地步。
想起以前,只在在边他的头就不会痛。这会儿痛得不轻不重,估计是昨晚纵的结果。
昨晚……那觉……简直不要太好!
他就像尝到甜头的孩子,一直缠着要个不停。迷迷糊糊的时候,整个人软的就像一滩水又像无骨的妖吞噬他,他罢不能,流连忘返,怎么都停不下来。若不是傅承年敲门打断,他还会继续啃噬。
起床之后,走傅的姿势有点怪。
问是不是很疼,却反问他:“你头疼吗?要不要先睡一觉?要不要餐到客房吃?”
他当时就寒着脸拒绝,睡一觉?那是睡觉还是睡?来客房吃?那是吃饭还是吃?以为他在生气,却不知道他在忍耐,免得一个没耐住又把扑倒吃干抹净。
纤细的手指在发间穿梭。
又想起昨夜,在他下软弱无骨的样子……心蓦的跳空,异样的绪又从膛涌起,他按下旁边的按纽升起中间的隔板,将司机与他们隔互不干扰。
寂静的空间。
目复杂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
他则静静的凝视着,呼吸微微急促,一手握着软若无骨的小手,一手在脸上上轻轻的来回挲。而后瓣缚上的瓣,辗转缠绵,难分难舍。
他倾而上,将的抱满怀,呢喃问道:“诗梦,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