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梦不能打开手机让他看见聊天记录,以他现在“不健全”的脑,没事都能找出事。
就像……加之罪何患无辞。
装死,翻个,背对他,继续睡觉。本来还担心他头痛犯病,现在看来是多虑了,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被子下的体一丝不褂,酸痛酸痛的发胀还有火辣辣的疼。
“秦诗梦,你要不要这样欺人太甚?你心里没鬼,为什么不敢给我看手机?”姜寒气炸,一把掀了的被子,把从床上揪起来。
疼得倒冷气,也终于看见了自己的体……浑上下,从脚到,到都是一块一块的咬痕,青的发黑,黑得泛紫,惨不忍睹:“你是属狗的吗?把我咬这样,你心不会痛吗?”
“……”姜寒凌厉的强势瞬间萎靡,他不是故意要伤害,而是做着做着就失控。看到昏睡不醒,他就想吻醒。吻的时候下重了点,就变了现在这样。
“我这算不算工伤?”
“……”
“我能不能休假养伤?”
“……”
“我痛,我冷。你放我躺下,再给我盖上被子。”秦诗梦见他目躲避,自然知道他底气不足。借着他心虚的片刻,咄咄人也不忘娇嗲撒娇:“老公,我好累,我想再睡一会儿。你陪我再睡会儿,睡醒我带你去吃东城早好的早餐。”
姜寒被忽悠功,那一声“老公”更是把他的心都给喊化了。他扶躺下,给盖好被子,还贴心的问:“疼得狠吗?我去给你买点药。”说完又觉不对,刚才的画风不是这样的,还没有给他解释清楚刚才的事。脸又瞬间下来,捡起手机第三次递给:“解开,我要看看你们都是怎么联手算计我。”
秦诗梦一个头两个大,想了想说:“你躺上来,我打开给你看。”
姜寒不相信的话,那么狡猾,鬼点子又那么多,谁知道他躺上之后又会怎么耍赖。眼睛眯起,流连:“各让一步,你先打开手机,我再躺上去。我们倒底是夫妻,万事都可以商量,除非你不想跟我商量。”
“好吧!好吧!我先打开,你再躺上来。”秦诗梦佩服他,小心眼全部用在怎么对付。接过手机快速的输码,手机打开,冲他摇了摇:“好了,上来吧!”
他揭开被子坐进去,又让他躺下。他躺下不方便看手机,就趴在枕头上读的微信。的微信清理的很干净,除了几个工众号,几个工作群,几乎没有什么个人闲聊。
唯一的个人闲聊就是傅承年,短短几句话,没有之前的聊天记录。可又是怎么评论他的?说他脑子整不清楚?劝傅承年不要跟他计较?眉头又一度蹙,查父母的下落?
几个意思?
什么意思?
歪头看,满目的不解。
靠过去与他一起趴着,脸颊贴着他的手臂,手指在他手臂上划圈圈。然后把昨天的事从头到尾地讲了一遍,先讲林天漠:“林姐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清楚,十指不沾春水,不会做饭不会收拾不会打理生活,叮叮这么小自然需要最周全的照顾。而据我所知,林大哥的朋友是护理毕业,长年被聘照顾一到三岁的儿。把叮叮给照顾,林姐放心,我们也能放心。你不同意这个方案,我只能找他。打电话骗你,也是怕你生气。”
“你一生气就头疼,一绪过激就头疼,我不想你头疼,就想多一事不如一事。谁知会遇到章英驰,然后被误解那样?”
“我也不敢多留,立即和林大哥分手,准备赶过去哄哄你。可是,刚到傅边还未拦到车,傅老师又给我打电话,说顾雅蝶很生气,派人来东城找我父母。”
听到这里,姜寒的眼睛不自的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