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梦疼得浑蜷起,手推他。
他却完全疯魔,越推越是狠狠用力,还咬牙切齿的反问:“我现在你一下都不行了?”他恨,更多的还是嫉妒,嫉妒傅承年的待遇比他好。
若不是林亦珊告诉他,他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他已被愤怒支配,无法控制自己。
狠狠的且名正言顺的占有。
再把的双手控制在的头顶上方:“我是你老公,合合法的老公,这些也是你该尽的义务,夫妻义务。”
秦诗梦心力憔悴,张想要解释又被他牢牢吻住……无力挣扎,只觉得浑疼痛,疼得窒息,晕厥过去。
又在晕厥中徒然惊醒……姜寒,姜寒……时准说他还不能剧烈运动,还要学会控制好激动的绪。刚才那样,他的头痛犯了没有?有没有晕厥过去?
环视一圈。
姜寒不在床上,他清淡的声音从门口方向传来:“秦诗梦是我老婆,的事我会帮忙理,无需傅老师的手得太长。”
“傅老师?”
“不是傅老师,难道是傅哥?傅哥一次次给我戴绿……”
傅承年怒了,沉着脸厉声打断:“姜寒,你给我好好说话,再这样阳怪气小心我动手揍你。我和梦儿清清白白,来东城住酒店也是因为……”
“因为心虚见不得,才要躲到东城来。”
“你……”
“你没有带来东城?傅老师,我就想问问,是不是每个老师都像你这样关心学生?昨晚我如果没有赶过来,你是不是就要和一起过夜?再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把还给我,你再和我继续做朋友?傅承年,我还想再问问,我把你当朋友,你又把我当什么傻瓜?”
“……”傅承年咬牙切齿,脸一阵阵泛青,他狠狠地忍,忍住没有动手揍他。
昨晚他们只抢到一间客房,后来和服务台预约,说有人退房就立即退知他们。这些天东城开大会,城的好些酒店都满,星级酒店更是早早售罄。本来他想着在沙发上挤一夜,可秦诗梦和姜寒通过电话后他又觉得共一室会生出闲话,特别是姜寒这种生多疑又善于嫉妒的男人。他打消了挤一夜的想法,安顿好秦诗梦之后就离开了客房,下的时候又和姜寒完错过。他不知道姜寒来了,更不知道姜寒就在上。
他在车上凑合一夜。
又担心秦诗梦睡不好,就早早醒来买早餐送上去,可开门的不是秦诗梦,而是姜寒。他站在门口,上半什么都没有穿,后是一地凌乱的服,不难想象他们昨夜做了什么。
他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可又能怎么样?他们是夫妻,他们做什么都可以……可问题是,姜寒为什么会出现?他为什么会来这里?来了还不算,还要说风凉话?
若不是怕秦诗梦难做,他肯定会痛揍姜寒,忍了又忍终是压低声音说:“我要不把你当朋友,我会这样委屈自己?我会没有能力把梦儿带走?”
姜寒嗤一声冷笑:“你不是没有能力带走,而是已把带走,从阳城带到东城。”
傅承年脸一沉,眉间都泛着青:“姜寒,你非要这样曲解我的意思?”与此同时,手机传来微信的嗡嗡声,他掏出手机瞧了瞧,瞧见秦诗梦的微信:“傅老师,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姜寒伤后脑子就时常不清楚,你不要跟他计较,越是计较他就越是生气。”
秦诗梦醒来的时候还以为是晚上,听到姜寒说“昨晚”又看见墙上的石英钟显示上午七点二十才知道已过了一夜。打电话怕姜寒听见生气,就发微信劝傅承年:“傅老师先回阳城,东城的事我自己慢慢查,三五天总能查到爸妈的下落。”
“不用,我和你一起查。”傅承年利落的回复,心头的怒气和委屈也随之消失大半,他做事向来问心无愧,做这些事也只是想帮秦诗梦,和姜寒无关。既然和姜寒无关,他又为什么要和姜寒生气?想明白这些,他不再生气,又输了一行字:“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办事,有消息再联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