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事与愿违。
秦诗梦没有疼死,反而减轻了疼痛,可以下床走动,可以下吃晚饭,还可以陪柳凡去花园散步。散步的时候姜寒一直跟着,像条尾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柳凡觉好好笑,扭头问他:“你一直跟着我们做什么?你就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
姜寒很不要脸的说:“我哪里有跟着你们?我走我的,你们走你们的,无非就是我们走的傅线一致而已。”
“你要这样说,还真是没病。”柳凡忍俊不,觉姜寒还能抢救抢救,比姜哲强。
秦诗梦却烦得很,一刻都不想和他呆在一起。看到他,就会不自觉的想起……他和林亦珊睡过……很烦躁,不想住在家里,不想和他呆在一起,出来散步也是想避开他。
现在既然避不开,就惹不起躲得起:“妈,时间不早了,我……”话音未落,姜寒忽的调头往来时的方向走,抢先回去霸占卧室。等秦诗梦晃回来的时候,他已洗白白,已穿着睡靠在床头悠闲的看书。
秦诗梦服气。
大写加的服气。
不过,他睡床正好,省得俩人让来让去。
秦诗梦没有理他,拿着睡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吹干好头,又从橱翻出一床新被放到沙发上,然后抹脸、脱鞋、上沙发、再侧躺下拿后背对着他。
他傻了。
完全看傻。
怔怔地坐在床头,久久反应不过来……,真的要和他分床?,凭什么和他分床?又有什么资格和他分床?当年是爬他的床,后来是同意结婚,现在是不肯离婚……
如此,又有什么权利和他分床???
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是已掌了姜家的大权吗?
生气。
气得想原地炸。
想把炸一粒一粒的米花。
他狠狠地瞪着的后背,眼睛都瞪出了丝还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气得脸铁青咬牙切齿:“秦诗梦,这里是姜家,你要不愿意呆在姜家,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滚出去。”
秦诗梦没有理他,闭着眼睛继续睡觉……说过,反反复复地说过,他敢逾越界线,就敢不要他……现在,不要他,坚决不要他。
“啪”的声音传来,姜寒把书摔在床头:“数到三,给我滚回来。一……”没动静“二……”没反应“……”三他还数不数?不数更不会回来,还以为他在怕:“三。”
该怎样还怎样!
一动不动,连颤抖都没有!
过份!
简直……太过份!
姜寒真的生气了,啪的关掉灯自己钻进被子……不回来就不回来,分床就分床,这世道谁离了谁还不过了?分床,好,他一个人睡大床,想怎么翻就怎么翻,再不用憋手憋脚。
在床上摆“大”字。
心里却是“空”字。
的呼吸很浅,浅的听不见声音,好像不在这个房间睡觉。距离相隔太远,一点上的体香都闻不到,更是觉不在房间……心里的“空”字越来越“大”,大得他心慌意乱脱口而出:“秦诗梦,你还没有吃药。”同时,灯亮起,语气没有刚才的咬牙切齿,反而软绵绵的轻,满满的都是讨好。
秦诗梦的心隐隐做疼,可还是没有理,揪上的被子继续睡觉。又听他的声音软绵无力的传来:“我给你拿药,你又把药藏到了哪里?”
藏?
他为什么要说藏?
他怎么知道藏了药?
扭头看向床头柜,缚外服的药全部都在上面摆着,没人动也没人藏,可他为什么要说藏?
头脑中某神仿佛被触动,疼痛从远传来一浪高过一浪,他疼得直气,双手捧着头痛苦的哼唧:“秦诗梦,我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