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梦不太懂他的头疼,一会儿疼一会儿又不疼。
疼起来的时候脸惨白,冷汗淋淋。不疼的时候,力大无比,力十足。不怀疑他是装疼,必竟他是真的伤,只是他疼得没有规律是不是也该问问医生?
找手机打电话,他已删了傅承年刚才的通话记录。没有发现异样,拨出时准的号码。
时准前期陪着姜寒后期陪着秦诗梦,忙了一个多月今天才有机会回家睡觉。他正准备睡觉,秦诗梦的电话又打进来:“你又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哪里不舒服,是姜寒。”秦诗梦坐到床沿,手帮他轻额头,没有到额头有汗,脸也不算惨白,还能见到:“是姜寒,他的头疼得乱七八糟,完全没有规律可寻,几乎是想疼就疼,不想疼就不疼。”
“他不闹你了?”
“不疼的时候就有力乱发脾气,疼起来就哼哼叽叽像病膏肓。”
“那就让他疼着,不然有力一会儿一个‘滚滚滚’大晚上的你还怎么睡觉?”时准故意拔高音量,故意说给姜寒听。因为他心里还有气,气姜寒的心肠太过凉薄。如此凉薄的人,让让他罪又怎么不可以?反正又疼不死!
姜寒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哼的一声:秦诗梦果然有本事,收买了爷爷、妈妈、弟弟妹妹、傅承年,现在连时准都在倒向。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的?心机!
秦诗梦却是满脸黑线:“他没力让我滚,一直哼哼叽叽我还是没法睡觉啊!时医生,我就是想问问,他这种况正常吗?为什么会时疼时不疼?而且他疼起来的时候,眼睛总会失去焦点,不知道在看哪里?疼起来的时候,他还总是甩头捂耳朵出冷汗。”
时准没法诠释这种现象,因为导致这种现象发生的原因有很多,没法从哪个单一角度进行准确的分析:“有可能是伤的后遗症。有可能是绪过于激动。正常人的绪过于激动,头也会出现疼痛。当然还有可能是悉的场景、声音、事件等等因素在刺激他的记忆,从而导致的剧烈疼痛。”
秦诗梦怔在那里,记忆?刺激记忆?对啊!就算林亦珊回来,可和他到底在一起生活了三年。三年一千多个日夜,历的大事小事无数,而他后面两年对也确实是宠溺,除了没有夫妻生活,其它的该有都有。
如此一来。
他们生活的场景,的举止行为语言……都可能为刺激他的因素,便有了现在这种没有规律的疼痛:“那要怎么办?控制?吃药?”
“我给他拿了药,除了止痛药,其它的药按时服用就行,无需再另外加药。刚开始每半个月过来复查一次,后面就是一个月、半年复查一次。至于记忆的刺激,你不但不能控制,还要循序渐进的加大力度。现在是这种强度,慢慢的再往后面加大强度,也只有这样才能帮他找回失去的记忆。你别心疼他疼,越心疼你就越被动。现在他除了不能剧烈运动,其它的都可以。”
接吻可以!
拥抱睡可以!
手牵着手一起逛书店一起看电影一起逛街逛夜市都可以!
爬上床。
钻进被子。
与他面对面,四目相接:“你还记得吗?刚结婚的时候,你一直睡书房,连卧室的门都不肯踏进一步。家里家外,你一个眼神都不肯给我,冷漠的就像傅人。可是半年左右,你忽在就愿意进卧室。开始是打地铺,后来是共睡一床一人一被。一年左右,你又进了一步,和我同睡一个被子,或者相拥或者面对着面四目相对,你知道这其间发生了什么事吗?是什么让你有了这样的转变吗?”
姜寒看着,越看越深,好似的眼睛有吸力,能把他整个的吸进去……脑海也在不自觉的重建所说的画面,不肯一起睡,不想见,行如陌人……这种心他不难想象,因为在医院的时候他就是这种厌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