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起來！”
小小被嚇了一跳，這齣了皇宮怎麼還興這個？
起，將孩子拉起，用袖子給那張髒兮兮的臉，又從腰間的口袋掏出釘碎銀塞進孩子的手裡，讓孩子回去找娘。
孩子太小，稚氣地說了聲謝謝，轉就撲到娘懷裡，將銀子遞給了娘。人一看一個激，本想自己過去謝謝，沒想擡頭發現座位已經空，人已經不知去了何？
只見，小小躲在一個角落，地看着那對母子。昨晚已經哭得稀里嘩啦，一大清早可不想在得一塌糊塗。
了臉上滲出的淚水，順着小二指的路線往巷子尾一路尋去。
左拐，一條看上去與前面街道天地之別的破舊小街出現在眼前。街道兩旁的屋子雖然破爛，但這條路看上去非常乾淨。再往前走，屋子就更加破舊，讓小小每走一步，就覺得腳下的步子更重。
都到快街尾的時候，忽然停住腳步。從包袱里拿出萍妃寫下的地址，看向一座稍微看得過去的房子前。
向前，本想敲敲門，門卻一推就開了。
屋子裡破爛不堪，一些不起眼的花草倒是長得茂盛，有些還是經常可在山中見的草藥。院子的空地上，擺放着很多陳舊的簸箕，簸箕里舖滿了花花草草，看上去也像是藥材。
深深地吸了口氣，一陣讓人不了的藥味迎面撲來，讓小小想起小時候經常生病，院長媽媽整日都給喝那些苦得想哭的湯藥。所以，每每聞到這個味道，就有想嘔的衝。
這麼看來，可以確定沒找錯地方。這裡不是所謂的診所，就是一家很小的藥材鋪。
“誰啊！這麼早就來看大夫了。”裡面的破屋子裡，一個滿補丁的阿婆從裡面走了出來，半眯着眼睛看着門口的方向。
眼見，小小這一貴公子打扮，阿婆眯着看不太清楚的眼睛，往前走近了幾步，又開口問道：“公子您是要看大夫，還是找人那？”
“婆婆您眼力真好，晚輩是來找人的。”小小學着公子模樣拱了拱手，恭恭敬敬地給阿婆行了個禮。
“我就說嗎？我們這種窮地方，你這種貴公子怎麼敢來看大夫？”阿婆從上大下打量着小小，眼神中流出厭惡表，帶着逐客的口氣，讓小小覺得渾不自在。
也許，這附近住的人都是窮人，那些有錢人又太過勢利，阿婆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着自己。
小小是這麼想的，所以並未怪罪阿婆，又恭恭敬敬地拱手問道：“老人家，這可是天九大夫的住？”
“天九？”
阿婆眼神打量起小小，沉默了一會，衝着屋子裡大起來：“老頭子，老頭子你快出來！”
話音落下，屋子裡走出個白髮蒼蒼的老公公。一長白衫，手裡拄着拐杖，看上去比阿婆更神抖擻。捋了捋白的長須，他湊近看看小小。仔細打量一番，臉上的表跟阿婆一樣，沒有半點笑意。
“老人家，晚輩想問問天九大夫是不是住在這裡？”小小對老公公又禮貌地拱了拱手，問起同樣的問題。
老公公狐疑地看看阿婆，圍着小小轉了一圈。凝神，看上去像是在思索什麼。
乖乖！
這裡的人真奇怪，問個人還得想那麼多。難道……不會吧！
真的會這麼倒黴嗎？
只見，老公公看夠之後，緩緩地開口了：“天九大夫兩年前就搬到滇城去了，這裡他留給我們老兩口住了。”
M疙瘩！
真是想到哪，靈到哪！
這臭真是一大清早，呸呸呸！都是那隻該死的，一大清早說自己是倒夜壺的，這回倒好臭到底了。
詛咒那人三天接不到一個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