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依舊死皮賴臉地迎上去,再次將手搭在小小肩上,還不客氣地了的臉。
“哼!哼哼!”
小小被人上味道熏地腦袋發暈,哼哼了幾聲再次將人推開,學着君子的模樣大怒道:“放肆!”
人因兩次拒絕有些憤怒,瞟了一眼小小,兩手叉腰指着亮起嗓門吆喝道:“喲!裝什麼裝?誰不知道這裡是花街柳巷,一大清早從這裡走,不是來沾花惹草,找姑娘溫存,難道公子是來倒夜壺的啊!”
暈!
花了一個晚上時候跑出來,這該死的人居然覺得自己像倒夜壺的?
NND!
真是枉費了娘爲自己心打扮,憤怒,小小很想兩手叉腰反駁。可是,想想自己的一打扮,若真是做出這麼'人味'的模樣,恐怕這人的諷刺聲能要將兩旁的嫖客全都起來尿尿。
罷了!
現在屬於逃亡階段,還是低調些比較合適,如此,不與這樣沒素質的人計較。
頭一昂,給了人一個大大的白眼,包袱一甩學着男人的樣子,大大咧咧地往街尾走去。
“裝什麼裝?咱們天香園裡像你這種書生多得是,多半都是花瓶,只能看不能用,你想要,姑還不想給呢!”人不甘心地看着小小的背影,扭着水蛇般的腰肢又嘀咕了幾句,才打着哈欠走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