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在看什麼?”小小被看得不舒服,索在萍妃面前轉了一圈,讓老人家看得更清楚。
“行!肯定能穿。”萍妃又點點頭,一臉把握十足的模樣。
“穿什麼?”小小撅了撅小,十分不解。
“姐姐留下來的服,你肯定能穿。”萍妃高興地說着,拉着小小繼續往前走。
“你說也經常溜出宮去玩嗎?”小小眨了眨眼睛,怎麼想都覺得那個看似優雅的子也沒有自己的那種野。
“呵呵!”萍妃捂着笑了起來,看向小小,越看,就覺得跟姐姐越想。走着,開聲說道:“表面弱的姐姐,其實內心卻是不一般的叛逆。告訴我,之所以留在皇宮,是因爲只有皇宮可以躲避仇人的追殺。其實,對皇宮外的事一直都非常好奇。而且,一直都在尋找另一塊玉佩的主人。”
“你是說,那個男人嗎?”小小想都沒想就應了聲。
“恩!”
萍妃並沒打算瞞,應了一聲,拉着小小來到一個看似書房的山。
山裡散發着書香氣息,裡擺着一排排放滿書簡的書架,石壁上掛了好幾副壯觀的山水畫,畫卷上鳥兒栩栩如生,筆跡龍飛舞,一看便是高手所爲。
這些畫只掛在這種地方讓人覺得可惜,這麼好的東西應該有多幾個懂得欣賞的人。
如果,這些畫掛在父皇書房中,也許還能修護那份被殘毒的思念。
“這些都是姐姐寫的,畫的,你看,姐姐畫得多好?這裡的書簡很多都是從宮外找回來的。姐姐很喜歡看書畫畫,而且還有過目不忘的本領,我們每次出宮,都會回很多民間的書簡。姐姐說,這些書簡上記載了民間的很多有意思的事,姐姐還經常挑燈夜讀。”萍妃的目中又滲出對過去的懷念,着牆上的書畫,再看那張檀木長桌,仿佛又看到姐姐一男裝,帥氣地揮着筆,書寫着俊朗的畫卷。
“姐姐!”
一個激,衝到桌前想去抱住姐姐,卻是猛然一個撲空。
心痛的捂着口,的眼睛朦朧一片,看着燭台上的,深深地吸了口氣。
“娘!娘!”小小明白這種失的傷,安地走過去拉起萍妃的手,看着臉上再次閃過失,心裡覺得很不是滋味。想開口安,又不知該說什麼好?
“是啊!走了,一切都已不復存在。姐姐走了,帶走了所有的一切,帶走了胭脂殿裡的快樂,也帶走了那些人心中的仇恨。”萍妃低下頭,不想再讓小小看到眼中的淚水。拿開小小的手,跌跌撞撞地走到石壁旁。
扶着石壁,擡頭緊盯着牆上的畫卷。覺得這裡了一樣東西,就是皇上讓畫師爲姐姐畫的那張相。
“不!娘,您說錯了。是走了,可是給您留下了好的回憶,留下了希,留下了快樂的源泉。”小小出口反駁,萍妃已經在痛苦中生活了二十幾年,自己的出現就是讓從痛苦中解。
解,就是放開過去,放開所有的痛苦。
萍妃閉上了眼睛,腦海里回放着與姐姐生活的種種。角,勾起一久違的笑,用記憶填滿了腦海。
對!小小說過只有放開才能解。
看向小小,萍妃角勾起了欣的笑。
看到萍妃的笑容,小小對自己更有信心,拉拉萍妃的手,又繼續安道:“回憶是好的,可是……回憶卻不能重來,可以偶爾回味,卻不能永遠都沉寂在裡面。肯定希您好好地活着,開心地活着,而不是像現在只有,魂已不在的軀。”
“我……我就是忘不了過去,那些事實在是太刻骨銘心。”萍妃難過地搖了搖頭,不敢走出胭脂殿就是想逃避現實。能活在回憶中,總比每天面對那些可惡的臉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