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理由，如果這樣，又何必讓萍妃將玉佩給自己？
不解地看着畫卷上的人，下次夢再見到一定好好問個清楚，免得哪天做了誰的替死鬼都不知道。
“不！不！不！”軒轅振華忽然變得激起來，腦海里浮現素素死後的慘不忍睹，心裡還在一個勁地自責。
小小連連退了幾步，怕父皇一個激把自己當那人做出什麼過激行爲。父皇雖然很好，但是可不想被一個老頭強吻，還是某人的老爹，X啊！
轉，軒轅振華掉眼角的淚水，吸了吸鼻子，換上一張慈祥的笑臉又轉過頭去。
“父皇，我是小小，不是什麼素素。我不知道爲什麼跟長得那麼像，但我確實不認識，您，您可別想太多了。”小小使勁擺手，不知該說什麼可以解釋地比較清楚。
軒轅振華努力住心中的點點頭，低沉的聲音開口：“朕也知道你不是素素，可是，第一次見你，朕就有種悉。不過，你可以放心，在朕心中你是朕的好兒媳婦。”
軒轅振華表明態度，害怕小小想會遠離他這個表面熱鬧，內心卻無比孤獨的老頭。
如果能這麼想就好了，小小吐了口大氣，裡卻非常有禮貌地回應道：“小小謝過父皇厚！”
“朕不敢去面對胭脂殿的萍妃，可每每到了深夜就會想起萍妃和素素，所以才在尊龍殿另外蓋了這院子。”軒轅振華始終無法去面對很多過去的虧欠。
“難怪我覺得這個地方很悉，對的！院子裡的一切跟胭脂殿的一模一樣，就連古琴擺的地方都沒改變。”小小回憶着萍妃帶自己去看胭脂花的那個小院，院子裡面的亭里也放着那樣陳舊的古箏。
“謝謝你這些日子幫朕照顧好萍妃，朕這輩子虧欠實在太多了，也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償還的機會。”軒轅振華搖搖頭，這些年他既想去看萍妃，又害怕見到會想到素素。
“既然覺得虧欠那爲何不多看看？父皇，萍妃一個人生活在那個充滿恐懼的胭脂殿，上次還有人居然想殺害。”提起萍妃，小小就想起萍妃可憐的遭遇，一下忘記自己的份，毫不客氣地衝着父皇大吼起來。
軒轅振華本來就非常自責，現在聽小小這麼一說，心口更是作痛。踉蹌着步子，他往前走了進步，扶着紅木椅子站着。
他當然已經猜到萍妃上次的事誰是罪魁禍首，可是，他不敢繼續查下去。因爲，真相後面會讓很多人都到牽連，甚至賠上命。
小小已經在父皇臉上看到了答案，驚訝之餘，更多的是疑。平和心態，開口問道：“父皇已經知道是誰了對嗎？”
搖頭，軒轅振華不敢看小小的目。難地看着畫卷上的人，他有而發：“朕知道，朕這輩子對不起萍妃。可是，朕也有很多無奈。爲皇帝，有時候時不能不由己的。如果朕只是個平民百姓，也許素素就不會那麼早送命，萍妃也不用大半輩子的煎熬。”
“平民百姓？”小小裡重複着四個字，臉上一陣履帶諷刺的笑，裡說道：“你以爲平民百姓就一定過得很好嗎？平民百信也會一天到晚爲材米油鹽傷腦筋，平民百姓也會因爲無錢婚嫁而憤怒自卑。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沒有憂愁的事，只是看你如何面對，如何解決罷了！”
聽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軒轅振華一直沉寂在權利的爭鬥中，雖然他一直想把萍妃接到邊。可是到最後他不敢去招惹皇后，因爲皇后的後備力量握着兵權。他不敢去招惹梅貴妃，因爲梅貴妃的狠毒可以讓皇宮上下不得安寧。
唯一，他唯一只能犧牲萍妃。
可現在，小小的這一席話完全點醒了他。這種前面怕狼，後面怕虎的日子永遠都過不到頭。誰也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壽命，只能在有生之年珍惜眼前的一切才是最重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