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吳公公捂着還是笑出了聲,鄙視地哼哼兩聲,他又把腦袋了回去。
司徒明月知道是吳公公在笑,索趴在地上讓氣順了之後,才緩緩地站起來。撿起地上的巾,極其狼狽地踉蹌着步子往玉心宮走去。
屋子裡,太后用自己的方式發泄完之後,都沒來記得包紮淋淋的傷口,開門喚來了吳公公。
吳公公見屋子裡一片狼藉,太后的手還在滴,嚇得整張臉都白留下來:“主子,主子您!”
“沒事!在院子門口守着,今天晚上誰都不許進來。”太后揮了揮手,半眯着眼睛看着前方。
“是!”吳公公點點頭,趕緊退了出去。
夜幕降臨,白日被雪球抓花了臉的然兒躲在冷宮中療傷。熏着彼岸花的檀香,剛喝上一頓的看上去神起來。
“師傅,您的傷?
在旁邊的南宮墨仔細地看着師傅的每一個作,喝已經了正常之事。就是這香爐里的香氣讓他很好奇,師傅每次用的量很,看上去很捨不得一樣。
然兒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呼吸順暢之後緩緩睜開眼睛:“想不到那畜生居然這般狠毒,本聖這張臉不知要過多久才能恢復?這死東西也不知道一直藏在哪,稍微不注意就鑽出來了,鼻子比狗還靈敏。”
南宮墨皺着張臉,親眼目睹到雪球的兇狠,方知那東西真不好惹,只是師傅怕它好像有點怕過頭了。他沒出聲,又見師傅開了口。
“不除掉那東西,總歸是個心頭大事。墨兒,你可有辦法?”然兒對雪球實在沒折,希那個墨兒能出個主意。
師傅都對付不了的主,他一個不想去送死。面對師父的問話,敷衍了事道:“墨兒功力不及師傅,真想不出對付雪球的辦法。”
“未必!”然兒搖搖頭,琢磨了一陣說道:“你屬於半妖,妖氣不重。那死東西鼻子很靈,對妖氣很敏。只要你喬裝打扮一番就能靠近它,它有個病,就是特別饞,自制力也很差。”
南宮墨聽明白了師傅的意思,不甘願地拱手領命:“墨兒明白了!”
半個時辰之後,水送了朦兒回宮,又去善喜宮走了一趟回到了儀宮。剛到大門口,就被吳公公手攔住了。
“公公這是何意?”水不爽地看着他。
“主子吩咐,明日之前所有丫頭都不得踏院裡半步。”吳公公趾高氣昂地甩着拂塵,總算有可以制水的機會,他可不會放過。
水皺了皺眉頭,長脖子看向閉的大門,也一臉爽道:“吳公公說的丫頭應該不包括水,水晚上還得伺候着,要是半夜主子要喝茶什麼的怎麼辦?”
“哼!你真以爲是誰?告訴你,這次誰都不例外。”吳公公癟癟,把拂塵甩到了水臉上。
水生氣,一手就把拂塵摔了出去,瞪大眼睛看着吳公公。
“你!”吳公公生氣地指着水半天說不出話來。
水深深地吸了口氣,平靜下心又開口問道:“吳公公可別生氣,明兒兒給送你個新的就是!”
“哼!”吳公公哼哼着別過臉去。
水長脖子往裡面屋子看,看到屋子裡燈亮着,看不到有人走不住問道:“月妃進去那麼久,可是出來了?”
“無可奉告!”吳公公怪氣地說着,靠着牆閉目養神起來。
水無奈地咬咬脣,心想正門不能走就算,反正沒有進不去的地方。懶得再跟這種人計較,昂首地故意從吳公公離開了。
不多時,繞着圈來到後院,看看四下沒人縱一躍跳上圍牆,作輕盈地像個夜貓子般進了院子。
奇怪?
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難道司徒明月走了,老妖婆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