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朦兒心裡好奇,但也不敢反駁,起行了個禮。
“水,你把朦兒送回去,順便去看看靈兒那邊如何了?”太后心裡還是惦記着靈兒,還是想讓水過去看看比較妥當。
“是!”水欠了欠,也想聽聽司徒明月說什麼,可是老妖婆下了命令也不得不離開。
不一會,門關上了,按照司徒明月的要求,太后讓吳公公到院子外去守候,搞得神祕兮兮,太后的心都提了起來。
“好了,說吧!”太后倒要看看這丫頭能有什麼好料。
司徒明月將思緒整理後,滔滔不絕地開了口:“明月今晚看到三爺了。”
“你說什麼?夜兒回宮了?”第一個消息就讓太后激地站了起來,雙眉緊皺地看着司徒明月,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司徒明月點點頭,很肯定地說道:“明月見過三爺,三爺跟二爺也很像自然不會認錯。不過,三爺不是一個人回來的,邊還有個長相斯文的男人,好像聽三爺他雲飛。”
“白雲飛!”太后裡念叨着這悉又讓痛恨的名字,目中堆積了不恨意。
在看來只要跟小小扯得上關係的,沒一個不痛恨的。白雲飛可是風紹雲的師弟,他都進了宮,風紹雲也肯定進來了。這羣不要命的傢伙到底進宮做什麼?難道下午的那場火也是他們所爲?
越想就越氣憤,也同樣越傷心。做爲一個娘,兒子到了邊都不願見自己是多麼可悲的事。離開這些日子,不知道夜兒在宮外了多罪?
眼淚不覺落下,的心像被刀划過一般疼。閉上眼睛,淚珠子滾落在臉上,捂着口坐了下來。
“母后……母后,您別太難過。早……早知道這樣,明月就不該多,讓母后這般難過。”司徒明月沒想到提到三爺母后能激這樣,接下來的話要是說出來,不定母后能否承?
不過,越是如此,更讓覺得今天來對了,希今天之後能跟母后的關係拉近些。
“說!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母后!”太后深深地吸了口氣,太久沒得到夜兒的消息了,只想知道越多就越好。
“是!”司徒明月把聲音低下來,接着剛才的話繼續說:“明月聽到他們說話就躲了起來,他們說要去胭脂殿看杜平。”
“看杜平?他只是個書生,一個花匠,他們去看他做什麼?難道夜兒離開宮裡的這些日子都去種花了不?”太后有些想不太明白,傑兒之所以用他,是因爲他會養那該死的胭脂花。可是,夜兒和白雲飛又是爲了什麼?
疑地皺着眉頭看着司徒明月,說話聲音低沉而有力:“說!”
明月被母后的表嚇了一跳,說話都開始結起來:“明月聽說,杜……杜平是……是小小的爹!”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太后格外驚訝,一直懷疑着杜平的份,卻萬萬沒想到是這樣。
“杜平是小小的爹!明月親耳聽到的,三爺還說若這事往您知道杜平肯定活不了。”司徒明月吐字清楚,目不轉睛地看着母后。
哼!肯定活不了,怎能容忍那賤種的姘頭住在皇宮。
太后咬牙切齒地緊拽拳頭,橫了一眼司徒明月,空氣中帶着警告:“今天的話不可向任何人提起,特別是皇上,要是說不出半個字,母后讓你一輩子再也說不了話。”
“明月不敢!明月不敢!”司徒明月跪了下來,本沒意識到這層關係捅破之後的下場會如何?
太后的眼神中滲出一直抑住的殺氣,看來傑兒就是因爲知道杜平的份才將人留下,想拿着他做爲威脅小小的把柄,執意要納小小爲後。
哼!
一掌拍在桌上,聽到'哐啷'一聲桌子碎了一地,用力過大的手掌留下一塊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