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平!
司徒明月覺得這個名字好耳,一旁的小夕在耳邊提醒道:“這是給皇上養花的先生,是皇上邊的紅人。”
一聽是皇上邊的紅人,態度馬上很大轉變,滿臉笑容地欠了欠:“原來是杜先生,明月剛才頂撞了。”
“都這麼晚了,月妃不在玉心宮休息,怎來此地?”杜平開口就是質問,口氣聽起來還有些不友善。
司徒明月心裡有火,不過不敢撒。定了定心,調整好緒才敢開口:“睡不着出來走走,走着走着可就到了這裡。”
看着杜平,擔心杜平在皇上耳邊說自己壞話,又企圖將軍道:“這裡是地,杜先生怎會住在這裡?”
杜平發現這丫頭腦袋有些不好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索,他也顯擺一下自己,免得日後見了又是這口氣說話:“經皇上允許,杜平可隨意在宮裡任何地方行走。”
司徒明月啞口無言,有些尷尬地笑笑,又將話題轉移到胭脂花上:“聽說以前的太子妃也喜歡胭脂花,種得滿院子都是,今日來此才相信傳言不假。”
“嗯!”杜平點點頭,不知這丫頭想說什麼?
“聽說前太子已經死了,太子妃下落不明,不會是已經跟着殉了吧?”司徒明月真口沒遮攔,想到什麼就說什麼,說完才發現杜平臉上烏雲布,看着自己的眼神都帶着殺氣。
難道他跟小小還有什麼不尋常的關係?
心裡猜測着,皇上對他如此重用,他跟小小不可能是男關係。既然不是男關係,莫非是父關係?仔細打量杜平的五,還真是跟自己有幾分相似,多半是沒猜錯。
一旁的小夕不敢開聲,看着杜平的臉心裡害怕,輕輕撞了撞還在盯着杜平看的主子,小聲說道:“主子,我們還是快些回去吧!”
有這樣的猜測,司徒明月就想更一步的證明。拿開小夕的手,往杜平面前又邁了幾步:“看來杜先生跟小小姑娘關係匪淺,莫非杜先生知道小小姑娘在何?”
任誰聽了詛咒自己兒的話心裡都不舒服,向來穩重的杜平也是如此。不過,他還是強住心中的憤怒,寄出一臉笑回了話:“不瞞月妃,小小姑娘跟杜平一樣都是花之人,花之人能多說上幾句話也算正常。”
好牽強的藉口!
司徒明月心裡這麼想的,看杜平的眼神都是質疑,上卻是平和說道:“今天明月才知道,才來花之人可以如此親近,難怪皇上喜歡跟你說話。”
吃醋吃到一個男人上確實不應該,杜平聽得滿臉厭惡,恨不得就把這丫頭扔出去。
看看天,他也隨便找了個逐客理由:“月妃,時辰不早了,您還是早些休息吧!”
“看來杜先生不歡迎本宮,本宮卻還不想離開。本宮倒要看看,這個太子妃到底什麼地方比本宮強!”司徒明月臉皮很厚,說話的口氣已經沉不住氣。
“那月妃看這院子看出點什麼了嗎?”杜平沉重氣反問一句。
“倒是沒看出什麼名堂,聽說是跟本宮很像。不過就是不知道除了長相之外,那個人跟本宮還有什麼能耐?”司徒明月一臉自信,早就把自己的境拋到九霄雲外。
這年頭不要臉的還真多,杜平一聽,乾脆一點面子都不給,接着話就回道:“氣質是沒法比的。”
“你!”司徒明月氣得說不上話。
杜平懶得繼續理會,乾脆轉回房休息,免得氣壞自己的子不划算。
司徒明月看着杜平要進屋子,氣不過的突然冒了這麼一句:“如果本宮沒猜錯,你就是小小的爹對嗎?”
冷汗!
不是杜平冒冷汗,而是房頂上的靈兒冒冷汗。想不到司徒明月眼睛這般利,這麼快就能識破杜先生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