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悉的覺,這地方是不是好像來過?
“三爺,您來了”真娘端着花茶從屋子裡走了進來,看着抓狂的風紹雲趕緊退了下去。
軒轅夜衝着真娘微微一笑,目也看向了風紹雲。
哐啷!
風紹雲抓碎了手中的杯子,鮮從手心中流出,他憤怒地看着城門口的方向,腦海里都是梅貴妃和四爺的。
白雲飛也很怕師兄發飆,可是更怕師兄控制不住自己做出無法挽救的事。上前,拽住師兄傷的傷口,給一旁的真娘使了個眼。
真娘嚇了一跳,趕緊跑回屋子拿了些止的藥材出來。不敢靠近,只能把把藥遞給三爺。
“爲什麼我們都肯放過他了,他還要這麼對付梅貴妃和四爺,四爺只是個剛剛長大的孩子,好不容易學會了如何生存,可現在……現在他們都變了掛在了城門口。”風紹雲使勁地搖晃着腦袋,揮着帶的手,眼眶是紅的,額頭上青筋出,看上去就像要發的火山。
他始終沒法接這樣的事實,實在是太過殘忍。沒能保護好他們母子,他對不起死去的祈,更對不起死去的老皇上。
撲通!
雙膝跪在地上,他痛苦地用手捂住了頭,第一次覺到自己是那麼的懦弱,居然連兩個活人都保護不了。
風紹雲上前想將人拖起,師兄的力氣太大本就無法將人拖起來。他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師兄都聽不進去,不覺想到了水。
激,他也十分激地兩手放在師兄的雙肩“師兄!您先別激,激只會讓掉進二爺的陷阱。你知道嗎?這是二爺給你下的圈套。還是水有先見之明,讓我趕緊出宮,否則真不知道後果如何?”
“水!”
這個名字果然能夠讓風紹雲暫時安靜下來,忽然轉他拽住了白雲飛的服:“水現在如何?是不是找到瞭然兒,有危險了。”
“沒有!在皇宮很安全,只是擔心你的安危才讓我出來找你。”白雲飛耐着子慢慢地跟師兄解釋,趁着師兄想着水的時候,緩緩地手給他包紮起傷口。
除了風紹雲,在場的軒轅夜也很激,只是向來鎮定的軒轅夜沒風紹雲這般激。可是,面對着殘酷的事實,他喃喃自語起來:“就像睡了一覺,醒來是人非,那些最親的人,那些最能相信的人,爲什麼變得那麼陌生。那個生我養我的地方,居然是可怕的魔窟,一個堂堂的逍遙王爺了個可憐蟲,有家不能歸的可憐蟲。”
對啊!
現在最可憐的不是自己,而是三爺,再次面對又是可怕的打擊,這樣的打擊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得了的。
過於激,他只短短地說了四個子:“三爺,節哀”
勸完了師兄,白雲飛又耐心地勸說起三爺:“三爺,您也別太難過了,事實是需要去面對的。現在,我們要面對的不止是二爺,還有更可怕的然兒,那妖才是最可怕的對手。我們如果現在不打起神,不止是我們就連整個蒼龍都免不了這場災難。”
三爺擡頭看向白雲飛,只說了一句:“如今連自己都救不了,還能指救誰?以前覺得蒼龍的天下很太平,至到現在我才發現。蒼龍的太平只是假像,都是用來騙那些無知的老百姓的。”
“三爺,有些事還是想簡單點爲好。”風紹雲拍拍三爺的肩膀。
這回到白雲飛發飆了,衝着兩個頹廢的人一陣怒吼:“不!只要大家能齊心,一定可以對付然兒。三爺,師兄,如果連你們都不振作起來,蒼龍的子民該如何?雖然我們不能說能偉大一輩子,但至也讓自己偉大這一次。”
三爺和風紹雲都看着白雲飛,就連真娘都用崇拜的眼看着他,還微笑着沖他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