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沒長眼睛的東西,不知道杜先生是皇上邊最紅的人?”錦衛頭領衝着剛才的守衛一陣臭罵,舉起手就要打下去。
“罷了!罷了!是杜某太久沒過來,這裡的人都換了,不認識也算正常。再說,他們也是爲了皇上的安全着想。”杜平跑上去攔住了錦衛頭領,揮了揮手,那守衛趕緊退到了一邊。
錦衛頭領十分尊敬地給杜平拱手行了個禮,說話的口氣十分謙和:“杜先生也是忙着爲皇上看護胭脂花,皇上只有看到您栽培的胭脂花才會高興。今兒可是皇上大婚,定需要您種胭脂花慶賀。”
“頭領過獎了,杜某不才,其他事都不會做,只會養花種草。”杜平被錦衛捧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看向裡面院子,小聲地問道:“今天可是皇上大婚,皇上應該很高興吧?”
“高興!”錦衛的話聽不起來一點都不高興。
“娶了妃回來,皇上會慢慢改變的。”杜平是在安錦衛頭領,也是在安自己。拍拍錦衛的肩膀,他又說道:“好了!杜某該去看看花了,今日皇上大婚,定會讓人來娶。”
“對對對!來人,還不帶杜先生進去,告訴其他人,以後杜先生來此不得阻攔。”面對手下,錦衛頭領可就沒那麼好的表。
“是是是”守衛連連點頭,做了個請的收拾帶着杜先生進了院子。
原本悉的地方,爲何幾天不來覺得如此陌生?杜平東瞧瞧西看看,差點就不認識花房的口。
“杜先生來了?”前腳剛踏進去,就見軒轅傑出現在後。
“給皇上請安!”杜平驚訝地一個回頭,給二爺拱手行禮。擡頭,的卻發現二爺的表一點不像要大婚之人,看不到任何喜悅,反倒還帶着憂傷。
軒轅傑擡擡頭,走進花房看着麗的胭脂花,對小小的思念無時無刻,那張臉他始終無法忘卻。
“皇上可滿意這花?”杜平隨便問了一句。
“嗯”軒轅傑點點頭,只有杜平養的胭脂花才合他的意。摘下一株拿在手裡聞聞,淡淡的花香,跟小小上的味道一樣。
杜平沒再多說,拿着旁邊的小鏟子給花鬆土,又仔細看看上面有沒有蟲子,細心程度就像對待孩子。
“如果小小知道朕娶了個跟一樣的子,不知道會不會生氣?人是像,可那種氣息完全不同。”軒轅傑拿着胭脂花自言自語地說着,決定娶司徒明月是因爲相貌極像,能暫且幫他解了相思之苦。
相思之苦,如同生不如死的煎熬,只要一天沒看到,他就夜夜思念,煎熬得無法眠。
痛,每每都是夜深人靜的時候。獨守空房那麼長時間,他都從未寵幸過任何人。有時候,他在想自己到底還是不是個正常男人?
杜平裝作沒聽見,繼續忙碌着手中的事,更是好奇司徒明月的樣貌能像到什麼程度。
“杜先生!杜先生”軒轅傑輕聲地喚着心不在焉的杜平。
杜平手裡拿着鏟子,擡頭看看二爺:“皇上何事?”
“想不想看看司徒明月跟小小有多像?”軒轅傑忽然很認真地看着杜平,想通過眼睛看穿杜平的心思。
杜平沒敢太直接說出來此的目的,恭維地說了句好話:“很難相信世上有沒有緣很如此相似之人,能嫁給皇上是的福氣。”
“像!真的很像,如果不說話朕都以爲是同一個人。”軒轅傑想到那個司徒明月,角勾起一笑意。停頓一下,他又繼續說道:“可是一說話,就能很清楚地知道不是小校司徒明月看上去太過文靜,而小小恰恰相反,天真活潑鬼靈怪,只要跟在一起,哪怕被臭罵,朕都覺得是種快樂。”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