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是親,罵是,不打不罵不熱鬧。幾日不見,想不到小小這般想念朕,也不枉朕對你的掛念。”軒轅傑嬉皮笑臉地捂着傷的口,打量着一段日子不見的心上人,眼神一灘春水,風一吹可是無比漾。
這小子怎麼會知道的住?
小小不覺懷疑起靈兒,真是個傻丫頭,明明得要死,卻還要給他提供約會其他人的機會,真懷疑靈兒是不是腦袋壞了?
“是不是還一時接不了朕的到來,太過驚喜了是嗎?就算這樣也得請我進屋坐坐?”軒轅傑厚着臉皮兩手抱口。
他早就來了,看着天九被送了出去。不過,那些都不是他最終目標,他今天來只想看看小小,看看討厭自己的那種張可臉蛋。
小小生氣地崛起,這男人的臉皮真是比牆還厚。看看靜悄悄的四周,這男人居然沒帶兵出門?
罷了!帶不帶都提防着,還是讓他進屋坐,免得他對其他人下手。
“進來吧”不爽地扔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進了屋子。
相對而坐,四目相對,沉默的兩人眼神中詮釋着不同的心。軒轅傑臉上洋溢着欣喜,臉上微微泛紅,不知道還以爲他們進房來着。
小小從頭到腳一陣打量,怎麼看都看他不順眼,被他看得也覺得渾不自在。不爽地轉過頭去,冷冷地喝到:“你如果再不把你的豬眼移開,就給本姑娘滾出這個大門。”
“火氣還那麼大,我可是真命天子,是龍眼才對。”軒轅傑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撐着桌子往小小湊了湊。
“龍眼”
小小馬上想到可以吃的那種,忽然地一個轉頭,到了他的腦袋。
“啊喲”着腦袋了一聲,火冒三丈地指着他罵道:“什麼鬼真命天子,你的皇位還不是從上踏過才得到的,在姑面前顯擺。你若真有本事,何必做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掩飾自己的罪惡。”
“哪個皇帝不是踏着上位的,父皇也是如此。不然,鬼面怎麼會如此仇恨,如此可悲地活下去?”軒轅傑不以爲然,他要讓小小明白一個道理:活着,沒有爭奪,那還不如死去。
“可那不是父皇願意的,是他額娘的意思。”小小開口反駁,討厭他說父皇的半點不好。
哼哼!
軒轅傑冷冷一哼,反問:“你覺得朕又何嘗不是?朕自小就是母后報復其他人的工,是奪取權利的代替品。”
小小沉默下來,明白環境可以造就一個人,也可以毀了一個人。太后的是無止盡的,從進宮那刻已經爲了活命不得已地掙扎,才會把所有的希寄托在二爺上。
說起來,他還是個可憐人,從小都不能自我,活在母后的影和權勢中。等明白了這些,又爲了母后奪權的傀儡。他活着,就是一種罪惡。
“你總是同別人,爲何不同一下朕?朕這麼一個可憐人,邊連個真正關心的人都沒有。”軒轅傑見小小的眼神漸漸緩和下來,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同?
如果不知道是他殺了父皇,還可能是他下命殺了太子爺,在心裡他還是值得同的。
可是,面對着淋淋的事實,小小做不到,搖搖頭,一陣憤慨:“如果早知錯就改,我肯定會同。可是,現在已經不可能了,我不能接你殺父皇的事實,也無法接你手足相殘的做法。太子爺死了,你居然連三爺都不肯放過。你的心是黑的,黑得可怕。”
軒轅傑徹底傻了,他沒想到小小會知道那麼多。父皇的死不可能有人知道,又怎麼能那麼肯定?
難道那日走之後父皇沒有死,小小見到了父皇,父皇對說了什麼,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