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恨都在這裡,逃不掉,也不想逃。
杜平不躲不閃,任憑寶劍刺進口,覺到鮮往外低落,同樣也覺到心靈的釋放。很快,他們就能團聚了,只希老天能保佑小小好好活着。
然兒傻眼地看看沾滿鮮的雙手,搖晃着腦袋,難以置信地往後退步。他的表是在尋求解,死了就能跟那人在一起嗎?
不!
不可以全他們,要看着他痛苦地活着,看着邊的人一個個死去,承着孤獨的痛苦。
嗖嗖!
揮指點了他上的道,使勁拔出刺他口的劍,任憑鮮漸滿了整張臉。
哐啷!
杜平的了支撐倒了下去,不偏不巧倒在棺材上面。口很痛,痛得讓他沒法開聲。閉上眼睛,他寧願就這麼痛死過去。
“杜佑淳,本聖不讓你死,你就不能死。你休想以死尋求解,本聖要你嘗盡人間疾苦,要你看到邊的人一個個痛苦、傷心,然後慢慢死去,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然兒手將杜平拽起來,咬破手指,在他傷口上畫了個圈,剛才被劍刺過的地方癒合一道傷疤。
沒有了痛,杜平覺到傷口一陣清涼。睜開眼,一張妖的面孔就在眼前。這是張讓他曾經憎恨的面孔,這張臉沉積了他多年痛苦的沉澱。然,此刻清晰地出現在眼前,他卻覺到心出奇地平靜。
活着,爹爹一定要活着!
小小在心裡罵然兒變態,又慶幸這樣的變態才讓老爹撿了一條命。現在算看明白了,原來那段是所謂的三角,每個人的都被傷害過。特別是然兒,越是得不到越讓人心傷。
然兒上了年輕英俊的老爹,老爹上了麗如仙的老娘。然兒本就妒忌老娘,更是因生恨,才會千方百計地殺了老娘,以爲這樣就可以結束心中的痛。可是,卻不知只要活着,這樣的痛就像冤魂一樣纏繞着。
故事原來就是這麼簡單,這算不算一段三角引發的案,涉及人數無法估算,結局還無法猜到。
“你走吧!回到聖山,回到真正屬於你的地方,別再造殺孽了!如果你覺得這樣就能讓別人痛苦自己不用付出代價,那你就打錯特錯了。再傷害別人的同時,你會被傷得最深!”杜平沒有讓然兒有興,即便差點死去,也保持着淡定。
“哼!休想!就算傷了心,我也覺得值了。”然兒才不會甘心如此就放棄所有的痛,乾淨臉上的淚水,轉,冷冷丟下一句話:“你們的一切會報應在那小孽種上。”
杜平臉一下蒼白下來,可是然兒已經轉,沒看到能讓興的一抹。看着邪惡的影消失在夜空,愁雲布的臉上落下了淚花。
好狠毒的人,怎麼可以這麼對待老爹?
嗚嗚嗚!
小小放下手哭了起來,嚶嚶哭聲聽起來一陣淒涼,徑自從狗裡爬出去,晃晃悠悠地站在了老爹面前。
“小……小小!”杜平寵若驚,眼睛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爹!小小來了,小小來看您和娘了。”小小撲進杜平懷裡,不顧一切地嗷嗷大哭起來。
父相認在這樣淒涼的夜晚,一片狼藉的地上還有被挖出來的。NND!這樣狗的劇也只有命運那個編劇能編出來,這並不是個好場景。
眼淚不要錢,可是哭多了,眼睛會浮腫,皮會發乾,心口會覺得很悶,總之一點好都沒有。然,不要錢的眼淚還是忍不住猛往外淌,就像絕提的河水,已經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傻孩子,你怎麼又回來了,你不該回來的,不該啊!”杜平想起剛才然兒的話還一陣發寒,小小這個時候回來就等於送狼虎口,這孩子也太不懂得自己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