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太子爺死了!”白雲飛差點沒驚出口,幸好水反應夠快用手捂住了他的。
驚慌失措地直流冷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輕輕掰開水的手,他關切問道:“那師兄怎麼樣了?”
水吸吸鼻子,低下頭哭了起來。一個接一個的打擊大家都很難接,對於風紹雲來說,失去萍妃這個長輩,又失去說生死患難的口,那種痛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明白會是怎樣?
緩和了好久緒,才開了口:“三爺說紹雲一病不起,不過有師傅和小小在,他不會有事的。水只是心裡掛着,總是睡不好。”
“老天真不長眼睛,該死的沒死,反倒讓不該死的人,這下可讓某些人笑了,真不是人做的事。”後面的話白雲飛說不下去了,哽咽了半天都沒法說出話來。
沉默,沉默了好一陣,水拍拍白雲飛,步子消失在黑夜之中。
白雲飛不敢進門,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控制不住自己。坐在地上看着天空,數着天上的星星,口疼地難。
不多一會,不悔把的道打通,給林公公仔細把了把脈,確定並無大礙推門走出門口。
咯吱!
關上門,跟白雲飛並排而坐。沒有說話,他大概知道白雲飛在嘆什麼?
白雲飛覺到不悔坐下,不自地開了口:“爲什麼不說話?你知道我難過什麼?”
不悔點點頭,一臉傷地看着天空。這樣的晴空不知道還能保持多久,若真是然兒掌握兩塊玉佩的能量,天空的月亮將被染。
“爲什麼不告訴我?爲什麼?”白雲飛緒變得很激,轉頭緊拽住不悔的領。
如果不是地方不對,他肯定會大吼着發泄內心的抑。可是,在這個鬼地方連發泄的權利都沒有。
不悔沒有拿開白雲飛的手,他明白白雲飛的痛,聲音低沉回應:“我也是剛剛才掐算到的,子太弱,脈搏都是的。”
“連他都死了,我們就算推翻二爺又能如何?看來蒼龍註定就是他們母子的天下,以後風雲山莊的日子更難過了。”白雲飛知道不悔沒有說謊,只是忽然覺得眼前一片渺茫,他相信此刻師兄肯定也同。
不悔又沉默下來,仔細想想還真是那麼回事。原來覺得二爺太過狠毒,想幫着太子爺把江山奪回來。可現在人都沒了,江山奪回來誰來支撐?
三爺?
不!三爺是個絕對的種,卻不是可以掌管天下之人,那人的心太過,無法對抗宮中那些大臣。
兩人迷茫地看着晴朗夜空,心被捅出個很大的口子,沒有流,卻痛得讓人不過起來。
三更,小小着悉的路進了宮。有玉佩的保護,膽子都大了不。進皇宮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拜祭萍妃,然,還未走近胭脂殿就聞到一讓覺得恐懼的氣味。
然兒,十分肯定就是那個氣味。
怎麼辦?都到了胭脂殿沒理由不進去。
思索一陣,決定翻牆進去看看裡面狀況如何,再想別的辦法去解決現實問題。
飛,施展着輕功上了房梁,腳步輕巧地踏在牆頭,看到一抹紅影果然在胭脂花院。
該死的!
那妖肯定知道萍妃死了,所以來這示威。
帶着滿心仇恨,忽然想到那個院子口的狗。這個時候也沒有所謂的面子問題,想都不多想,又落了地從狗裡爬了進去。
“想不到你那麼快就死了,本聖還等着讓你看好戲呢!”然兒一紗,風中,紗揮舞,那張妖艷的臉在夜空顯得格外耀眼。
揮袖,猶如夜間飛舞的黑蝴蝶,帶着之,又帶着黑恐懼。怒氣布滿整張臉,眼神中滲出可怕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