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眨眨眼睛一時沒反應過來,不過倒是看懂了六叔的意思,這玩意師傅教過一點,簡單的還攔不住。
給六叔使了個眼,先進了屋子,爾後用凳子敲打着雪球吃飯用的傢伙發出嗙嗙的聲音。
這可把跟來的人個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們可是接到命令無論小小說了什麼話,回去都要一一跟主人稟告。這下可好,聲音那麼吵,四個人在不同角落豎起耳朵都聽不清楚說什麼?
小小才不是傻瓜,用口型跟六叔對話:“就我們兩個怎麼救?”
“寶貝呢?”六叔問道。
“上次爲了見父皇最後一面寶貝已經費了不內力,這幾天連都沒有,偶爾熱一下的時間都很短暫。估計,不到下個月圓,它本沒法出來。”小小嘟嚕着,更讓覺得奇怪的是,進宮之後玉佩的能量好像在削弱。
不僅如此,還能覺到另一幾乎相同的力量在靠近自己。可,每次想靠近那力量,力量卻漸漸消失了。
六叔聽完,眉頭完全皺在一起,突然想到什麼,他又說道:“忘了告訴你我上的毒已經解了。”
“六叔不愧是高手,能不能把師兄上的毒也給解了?”小小急切地問道。
“見不到人本沒法解,到現在我都沒找到白爺的藏之地。”六叔搖搖頭,心裡很不是滋味。
小小來回地踱着步子,很是不爽地皺把起一張臉,這次真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六叔沒再說話,坐下來喝上一杯茶,腦子裡不停迴旋着那日被放出來的形。漆黑夜裡,半夜三更被人從牀上弄了起來。起來便被人蒙上了眼睛,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到了太后寢宮。
不過,那天他倒是聞到一悉的味道,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香氣,如果沒記錯應該是胭脂花的味道。
難道關他們的地方就在胭脂殿?
一個激放下杯子站起,很想現在就去看個究竟,但是看到窗台的影馬上又坐了下來。
“六叔,小米就要出嫁了,小米無親無故,到時候濃你就作爲我的家人證婚好不好?”小小看外面的幾個腦袋就要探進來,故意大聲地說起話來。
六叔也很配合,開了嗓門就一陣推:“六叔可是小人,怎敢給你當家人,皇上非宰了我不可。”
“不會的,皇上還是仁慈的。”小小有氣沒力地回應着,看着六叔在桌子上用茶水寫上了胭脂殿三個字。
明白地點點頭,六叔起走向門口,又給做了個二字的手勢,開門就走了出去。
凌晨一點,早早睡了一覺地小小了個大大的懶腰坐起來。走到窗邊,打開窗外往外一看,是坐在樹上睡着的就有三個,房頂上還有兩個影。
NND!
這小子還想用個鳥籠子關住自己不?
越想越來氣,小小咬咬脣換了扇窗戶看了看。這下,一個悉的面孔映眼帘,是冷面殺手夢莎。
麻煩大了,夢莎是幾個殺手中比較難對付的,要使什麼方式金蠶殼才是?
關上窗,躺上牀。算算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就是越好見面的時間,要怎麼樣才能走出這扇門。
着胎記的地方,裡喃喃自語:“寶貝,你再不幫我就死定了。”
胎記的地方很快有了反應,暖暖的,熱熱的,一下把服給扯開,看着胎記的地方那塊胭脂花顯現出來。
接下來,讓更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只見,像往日一樣一陣黃,芒很弱,弱之下胎記從皮上浮現半空。
天!
如此艷麗的胭脂花就像剛剛暫放一般,看上去艷人,聞起來還有淡淡的花香。
小小不知道玉佩這麼做是何用意,以前可從未見過胎記能浮現在半空。眼見,窗外的影好像在靠近,讓高度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