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胭脂殿的門開着,風吹發出'咯吱'聲。
這個所有人都害怕的地方,如今了一國之君最後的棲息地。淒涼,除了淒涼更過的是痛心。
進胭脂殿的腳步每一步都是沉重的,看着父皇的,眼淚又忍不住往外流淌。路過花園的時候,花香飄來,瀰漫着憂傷的空氣,讓想起了沒見過面的娘。
娘,您在天之靈一定要保佑皇上可以投胎個好人家。
小小仰着頭向天祈禱,站在花園的院子門口,看着開得格外艷麗的胭脂花,胎記的地方居然作疼。
“啊!”有些意外地了一聲,眉頭緊皺捂着口跪倒在地。
“怎麼了?”六叔止住步子回頭看了一眼。
一種覺,說不出來的覺。莫不是萍妃就將娘葬在此,父皇想最後安睡在此。
擡頭,看向院子,月溫地照着花兒,花兒很默契地朝一個方向擺着。忽然間,院子裡屋檐下的燈籠全都亮了起來。
天!真是還這樣嗎?
質疑,但不得不去相信。小小招招手,六叔扛着來到院子門口,看着裡面的場景驚訝地張大了眼睛。
“看來皇上喜歡這裡。”六叔自言自語地說着。
“嗯!”小小點點頭。
默契地對視一眼,兩人快手地將弄進院子,並找了塊最鬆的地手挖坑。
半個時辰,一個時辰,天就要亮了被埋好,花兒又移回了原來的地方。時間不多了,小小跪在地上給父皇磕了三個響頭,被六叔連拉帶扯地弄出了胭脂殿。
回到屋子躺在牀上,小小睜大眼睛看着蚊帳,怎麼都無法眠。就像小說里寫的一樣,無論什麼樣的結局,總會有那麼一兩個好人是看不到最後的。
死,對有些人真的是種解。而,像這樣想死卻不能死的人,活着就是一種罪。
老天真險,先給些甜頭,後面都是苦頭,吃起來比黃蓮還苦。
淚水,划過臉頰,溼了枕巾。心被掏空的覺真的好難,就算哭出來還是覺得不過氣來。
冷風吹過,拂起外面的帘子,思念太過用心,完全沒看到窗戶邊的那個影。
第二天醒來,小小眼睛疼得離開,迷迷糊糊睜開一條,卻看到一個悉的影坐在牀邊。
“你醒了!”低沉的磁聲音,語調溫地讓人迷醉。
只是,當小小看清楚這張臉,卻是整個人從牀上跳了起來。下意識,一腳揣向男人。
男人手一,輕而易舉地拽住小小的一隻腳。沒穿子,腳有些冰涼,胖乎乎的小腳丫子在外面,腳鏈上的黃金珠子有些反。
慘了!這回不打自招了。
“你要不要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軒轅傑笑得有些詐,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瞅着小小。
“在胭脂殿撿的,不信你也去轉一圈,也許能撿到更漂亮的,聽說皇宮還有很多道,說不定哪天就能找出寶藏來。”小小隨口就來了一句,無意間說出了道的事。
“你可知道胭脂殿是地,沒經朕的允許闖地可是死罪,你就不怕朕殺了你?”軒轅傑就順着小小的話爬。
NND!米小小生來就討厭被人威脅,腳一,無所謂地瞟了他一眼:“沒事,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死了一了百了,也不用看到那些討厭的人,面對那些討厭的事。”
本以爲可以稍微玩玩這小丫頭,看樣子又被占了上風,軒轅傑有些無奈地搖搖頭。不過,很快他又想到新話柄:“最近朕總是覺得不安,後來才知道一些犯上作之人總是在朕眼前晃悠。而且,他們居然猖狂到潛皇宮,弄得皇宮不得安寧。”
他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