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對善良的三爺,他從來不敢多說一個字。
“對了!”小小忽然想起那日回到龍息殿的那晚,胎記的地方,臉上疑雲重重。
“怎麼了?”六叔不解地問道。
“你們有沒有找過龍息殿?”小小木納地開口問道。
六叔想了想,貌似從未懷疑過龍息殿,其他地方基本找遍了,就連藏萍妃的胭脂殿都沒放過。
難道……
“嗯!”小小重重地點點頭。
夜二更,爲了不引起注意,小小隨便弄了個材跟自己差不多的丫頭藏在牀上。以防萬一,給丫頭蓋上被子,還從裡面將門反鎖,地溜出窗,又小心地將窗關起。
六叔也用了同樣的方法,因爲他知道二爺的探子無時無刻都在附近活,還是小心一點爲好。
約好二更天在龍息殿見面,他們門路地選擇最蔽路線,沿着儀宮的後牆去了。
進了龍息殿,小小的警惕心就放下了。第一個想到靈兒,迫不及待地去了自己院子。院子空空,一個人影都沒有。進了屋,屋子還保留着那天離去時的狀態,桌上有杯沒喝完的茶。
奇怪!
這麼晚靈兒能去哪了?
正想着,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剛開始以爲會是六叔,可是腳步聲近了,聽起來又覺得是個人,本想出去看看,又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一個閃鑽到了牀底。
一雙繡花鞋,真的是一雙繡花鞋,不過可以確定絕對不是靈兒的。呼吸,變得十分緩慢,大概猜到進來的是誰。
此時,六叔也來到小小的院子,不過人快一步。擔心小小被發現,他先找了個地方藏起來看個究竟。
腳步看上去很輕,可是落腳的尺度卻有些重。顯然,這是個高手,這是以前師傅說過的,小小記下了。
來人在桌子前坐了下來,看看冰冷的茶杯,眼神中流出複雜表,上喃喃自語:“爲什麼靈兒這麼喜歡這裡?這地方沒人住也是冷冰冰的,哪有什麼人的溫度,這丫頭肯定是中邪了。”
原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夢莎。按照主人的指示將靈兒關了起來,問靈兒爲何迷此地,靈兒告訴這個地方有人的溫度,所以向來內心冰冷的來此尋找這種溫度。
坐了一小會,就見起走出門口。看着滿園的胭脂花,眼神流出一種傷的。
爲什麼靈兒喜歡這裡,主人又那麼喜歡這裡的主人?
這花真漂亮,看上去平淡無息,卻給人一種平靜的覺。也許,靈兒說的那種溫度就是花香,就是覺。
殺手,對於像這樣年生活在腥中的殺手,溫暖就是可怕的死。師傅說過,一個殺手需要尋找溫度的時候,那就不能再繼續做殺手,否則就將死在所謂的溫度里。
靈兒亦是如此,們一起長大,主人找的同一個習武師傅。雖然從小就你爭奪我斗,可畢竟生長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那麼久畢竟有。這種在有的時候,不是親勝親。
聽命令做事,從未多問過事的結果,也從未問過要做的原因,只是每次看到主人的笑,就覺得很滿足。
像這樣從未涉及兒私的殺手,本不知道這就是男之間的萌芽。每次,看到靈兒看主人的眼神,都在心裡鄙視。
“靈兒,也許你錯了。這些所謂的溫度都只是騙人的把戲,不僅能讓你送了命,還讓你背負罪名。”不自地說了一句,灰溜溜地走出院子,逃避地奔跑在深夜的長廊。
人走了,六叔從暗站出來。進了屋子,聞到那悉的香氣,他喚道:“出來吧!人已經走了。”
小小慢慢地從牀底爬出來,拍拍上的灰塵,對六叔一陣贊:“六叔還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