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飛儒雅地笑笑,緩緩地端起茶喝下一口,不慌不慢地開了口:“二爺今兒是不是沒睡好?昨晚夢做得太累了?”
“做不做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朕已經是蒼龍國君,重要的是朕需要個皇后,那個人就是小小。”軒轅傑並未生氣,端起一杯茶喝下。
他一直都很欣賞白雲飛和風紹雲的能力,再三考慮下,決定看能不能說服兩人歸順,到時候對小小也有個代。
如此,他安排了最好的牢房,知道白雲飛也是下毒和解毒高手,他也給了白雲飛特別關照下了獨門毒藥,並用銀針封住了雲飛的道。現在,白雲飛雖然能行自如,卻只能像個凡人呆着。
白雲飛仰頭一陣大笑,一直很奇怪軒轅傑爲何不對自己用刑。放下茶杯,他很認真地問道:“不把我關在臭氣熏天的地牢,就是想讓我說服小小,你不覺得太高估自己了?”
軒轅傑低下了頭,食指上的戒指很漂亮,是個鑲嵌藍寶的黃金龍頭,皇族的標誌,從人那一刻開始戴在手上。
撥着戒指,他猛然一個擡頭,那一臉的微笑看上去不僅是邪惡,更多的是一種從心底浮起的怒火:“你可以不願意,不過我不敢保證你心中的太子爺能不能活得很好。或者,逍遙居會不會忽然間一場大火燒得一無所有。”
白雲飛驚訝了,二爺不僅抓了軒轅祈,還查清了他的所有底細,那種被看穿地恐懼讓他不安起來。
“考慮一下,小小進宮了,一直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活。我要,就算不是心甘願,也要!”軒轅傑自在必得看着白雲飛,起,他看向在旁伺候的夢莎吩咐:“好好照顧白爺,要是汗,你就把命留下。”
“是!”夢莎拱手應聲。
白雲飛看着軒轅傑走到門口,又見他回頭看着自己。拽拳頭的手都沒力氣,別說出這個大門,眼前這個艷的子能頂上十個強壯的男人。
憋屈!
吃好的,住好的,卻從未這般憋屈!
目從軒轅傑背影收回來,他眼珠子一直在夢莎上打轉。
“白爺早點休息,有需要拉門上的弦,鈴鐺響了夢莎就回來,得罪之多多包涵。”夢莎第一次被男人看得想找個地鑽進去,滿臉通紅地低下頭,推門就走了出去。
用手撐着腦袋,看着打開的窗戶。窗外明,窗外和風溫,窗外夢莎的背影在院子門口消失。忽然,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他手一划,狼狽地摔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原來白爺喜歡冷。”一個悉的聲音響起,讓摔在地上的白雲飛措手不及。
擡頭,眼前這張悉的臉讓他臉上頓時笑開了花,一隻手向他,他費了不勁總算坐在了椅子上。來人捂一笑,隨即謹慎地見將子閃到窗戶邊上,免得被外面的人看到。
“你是二爺的人。”高興之餘,白雲飛眉頭又皺了起來。
“靈兒的確是二爺一直安排在太子爺邊的細,靈兒也是不得已。”原來來的是靈兒,可是好不容易找到白雲飛的藏之地。
白雲飛搖頭嘆息一聲,很無奈地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言之,你能對我坦白,那說明你還把我當朋友。”
“朋友!”靈兒重複着這兩個字。
殺手生涯中,只知道這兩個字怎麼寫,卻從來不知道意義何在?跟夢莎不僅是同門,而且還是一起在水火中長大的姐妹。在的圈子裡,就算像這樣的姐妹也只有相互算計,更別提去相信別人。
遇上主子,到讓人心暖的關心,而眼前這個份不菲的公子,居然還把自己當朋友,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激。
“恩!朋友!”白雲飛重複着這兩個字,給靈兒一個信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