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軒轅傑擡了擡手,仔細打量杜平,他居然又可以變得那麼平靜。
世上有兩種人最可怕,一種是被仇恨蒙蔽內心的人,一種就是到什麼事都可以心靜如水的人。杜平應該屬於後者,而且對一個沒有武功的人來說要做到這點會更難。爲了錢來趟這渾水,該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
不聲,軒轅傑轉移話題道:“去吧!只要能說服林公公下了聖旨,二爺看在他一直服侍父皇的份上爲他保命的。不過,那老頭脾氣向來倔強,就怕你拿不下來嗎,到時候無法像母后代。”
“二爺真是仁慈,杜平一定將話傳到。”杜平拱手回話,臉上浮現出淡定的微笑。
“看樣子杜先生應該很有把握了。”軒轅傑看着杜平的表猜測道。
“二爺過獎了,其實每個人都有弱點,自己看不到,外人卻只要細心一點就能看得十分明白。”杜平振振有詞地回了二爺的話,看上去有竹的樣子。
真是沒有兩把刷子不敢來皇宮混,看來他小看這個杜平了。微笑着,他褒貶不一地贊了一句:“杜先生真是細心,難怪母后那麼看重你。”
“能到皇后娘娘重用是杜平的福氣。”杜平也很謙虛地拱了拱手。
“去吧!”軒轅傑揮了揮手,杜平老老實實地行禮退了下去。
他在原地看了許久,想了很久都沒想明白杜平進宮的真正目的。而,另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腦海里閃過。
難道他是師傅的人?
驚慌地瞪大眼睛,心裡有些慌,真是這樣那麻煩就大了。
“誰!”覺有人跟着。
一個影從房樑上跳下,出現在軒轅傑上。上前,一個抱拳開了聲:“屬下見過主人。”
原來是奴生,看樣子最近是神經太過緊張,連自己人的氣味都聞不出來了。拍拍發疼的腦袋,他轉看向奴生,表變得嚴肅起來:“查得怎麼樣?”
“稟告主人,屬下跟蹤三爺,發現萍妃屋子裡的一條道,那道不僅能通到宮外,還能通往皇宮裡的任何一座大殿。而且,道里的室里完全可以生活練功,看上去有人住過。”奴生將這次追查的結果如實稟告,算是明白主人爲何要放過太子爺,原來是打算放長線掉大魚。這次的大魚釣得很功,不僅找到他們出宮會藏的地方,還發現皇宮最大的道。他相信,那道有朝一日肯定能幫上大忙。
果然,軒轅傑真是江山易改本難移,雖然有過放軒轅祈一碼的念頭,但那只是曇花一現。
思索一番,他又問道:“有沒有查到萍妃的下落?”
“在枯井裡發現了萍妃的蹤跡,但是沒找到人,估計已經被轉移了地方。主人,是不是覺得這手法像……”奴生言又止,這發現實在太驚人,也意味著主人於危險之中。
“別說了!”一陣驚恐,軒轅傑大吼一聲。
閉上眼,腦海里是一張仇恨的臉,那雙慈祥的雙眸已經不復存在,眼神中繞的怒火足可以毀滅整座城池。
嗖!
睜開眼,額頭上的汗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滴落。再次面對,師徒變仇人,那是他又將如何面對?
一場夢,一場噩夢即將開始。勝了,得天下;敗了,丟掉的不止是個人的命,母后和三弟無一倖免。
“主人,要不要?”見主人這般表,奴生想起一件事。
“不要!等等,你再找找,可以的話先將萍妃救出來。如果他沒有死,肯定會用萍妃來要挾小小。”軒轅傑能猜出他到底想做什麼?可是,小小如今又在何?那個可惡的妖又在何?
種種疑問纏繞,讓他的頭越發疼痛。吸了口氣,他真想馬上結束這一切,只要能跟小小死守終生,就算讓放棄這一切他都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