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繼續拿着鏡子照了又照，可惜鏡子太小，只能看到臉，想照照自己的尾都做不到。
樂呵夠了，又湊到不悔邊疑地問道：“你是不是聖山的守護者？”
不悔被這麼一問目瞪口呆，眼眸中的看上去很奇怪。半響，沒見他回話，只是直瞪瞪地瞅着小小。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有那麼爲難嗎？”小小看不懂不悔表的意思，兩手叉腰，歪着腦袋瞅着他。
低頭，不悔似乎在思索什麼？
許久，他深沉地開口回道：“有些事貧僧暫時不能確認，所以也不能回答你。”
“就是說有可能是？”小小又反問道。
“呃……”不悔一陣遲疑，又想了想回答：“如果是，貧僧會第一個告訴你的。”
“哈哈！那謝謝了。”小小大大咧咧地拍拍不悔的肩膀，忽然想起林子外的水，眼皮子跳了跳。
“你怎麼知道聖山有守護者？”不悔覺得小小肯定對他還有所瞞，很想多知道些關於聖山的事。
小小支吾了一陣，着自己茸茸的尾，慢條斯理地說道：“一些是聽來了，一些是夢裡看到的，你信嗎？”
“信，貧僧知道有些事無法正常解釋。比如說，你從另一個地方來到這裡。”不悔十分理解地看着小小。
“嘿嘿，如果你不是和尚，一定也是個聖。”小小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話音剛落，又覺眼皮子跳得厲害，臉一下黑了下來。
“怎麼了？”不悔問道。
“覺有點不對勁，又說不上來怎麼回事？”小小眼睛，看向林子外，又補了一句：“水怎麼樣了？”
兩人對上一眼，紛紛跑出林子，雪球也屁顛屁顛地跟了出去。然，出了林子，除了看到一片寂靜的山林，山口噴出來的冰寒之氣，本看不到水的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