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軒轅傑真的打累了。手心的泡冒着痕,他毫不覺得痛。倒是心裡那傷口,越扯越開,已經流了。
“主人,此人留是不留?”一旁的奴生上前問道。
軒轅傑默不作聲,他也不知道該不該留。擡頭,一眼看到正走進來的夢莎,夢莎一黑長,看上去像極了傳說中的黑寡婦。
門,表冷漠地行了個大禮,看向半生不死的軒轅祈言又止。
“暫且留他一條狗命,也許還有用。”軒轅傑甩了甩袖子,氣憤地走出了關押之地。
出門是一個莫大的院子,雪融化了,院子裡的梅花開得正艷。
白梅冷冬開得艷,一抹寒氣人來。
誰都不會知道,在這冷漠景的背後,是一間可怕的刑房。伴着麗的花瓣飄落,空氣中浮現着森的。
走到白梅前,軒轅傑摘下一束花放在鼻息間聞了聞。清醒淡雅,可惜,小小不喜歡,那丫頭只胭脂花。
咔嚓!
花枝在手中折斷,想到小小他臉上的表就變得可怕起來。
“何事!”
“啓稟主人,靈兒不見了。”夢莎拱手老老實實地回了話。
軒轅傑錯愣一陣,然後角勾起一陣自信的笑:“放心,那丫頭跑不遠,過些日子自然會出來。”
看到主人這般自信,夢莎也不便說些什麼?
夢莎知道靈兒心裡想着什麼,只是這次相見,發覺靈兒改變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麼冷漠,不再想以前那麼無,甚至連最一般的殺手都不如。
不過,唯一沒改變的是,靈兒依舊着這個男人,這個隨時隨地可以要了小命的男人。
“什麼時候你也開始擔心那丫頭了?”軒轅傑有些意外地看了夢莎一眼。
夢莎和靈兒都是手上最厲害的殺手,可以是羅剎,也可以是魅男人的妖,同樣也可以是隨時要人命的殺手。兩人還一直妒忌着對方,妒忌自己對們的寵,妒忌對方的武功和際遇,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改變。
也因如此,他已經習慣讓兩人分開行。要知道人的妒忌心是可怕的毒藥,一旦染上,們會爲了一點小事壞了大事。不過,兩人也有共同點,就是話特別。所以,要把握兩人的弱點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夢莎就算對靈兒又再多不滿,靈兒跟夢莎一樣都是在爲主人效力,夢莎不會對付自己人的。”夢莎也就隨便回了一句,免得又被主人挑出病。
哪知,就是這一句,讓軒轅傑又生了疑:“自己人?”
“哈哈哈!”狂笑,他又問道:“若有一天主人讓你殺了,你會手下留嗎?”
“不會!”夢莎的回答沒有半點猶豫。
軒轅傑笑了,笑得更狂,仔細打量起夢莎,發現夢莎倒是始終沒變,依舊那麼冷,那麼絕。
比起靈兒,夢莎缺點什麼。
對!
曾經他也跟夢莎一樣,可以那麼地絕,可以那麼地冷漠。可是,過之後,一切都改變了。
“主人爲何而笑?”夢莎不解地問道。
“你可曾過人?”軒轅傑反問道。
夢莎搖搖頭,這可是有史以來主人問過的最離譜的問題。看向主人,在眼神里讀到了跟靈兒一樣的東西,就是。
變了,主人真的改變不。爲了那個米小小,徹底地改頭換面。若不是親眼看到,打死都不相信這是真的。
“很好!最好不要去。”軒轅傑點點頭,讓人無法自拔的生不如死,就像現在的他,得不到,卻又非想要得到不可。
許久,夢莎沒有回話。大膽地看向主人,口而出:“主人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