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一定是……一定是姐姐看不慣您對雨煙的寵,所以……嗚嗚……爺,您一定要給雨煙做主啊!”回來看到窩都被人燒了,藍雨煙又氣又怒。但明的一下就平靜下來,因爲這正是借題發揮的時候,怎能錯過這樣的好機會。眼淚過臉龐,楚楚可憐地投太子爺的懷裡,嗚嗚地大哭大鬧起來。
“不,不是娘娘,昨晚喝得不省人事,怎麼可能做出這事?”靈兒雙手搖晃,開口想辯解。
“不省人事?”軒轅祈似乎對這四個字更有興趣。
靈兒一聽自覺說話話,馬上閉上低下頭。
“那該死的人去了哪裡?”得!不用腦袋想,軒轅祈都知道這多跟小小不了關係。哪個地方不燒,偏偏燒了藍雨煙的臥房。真是不知死活的丫頭,不給點看看,他這個太子爺以後怎麼混?眼見靈兒支支吾吾,他氣憤地推開靈兒,邁開大步衝進了小小的臥房。
臥房中,凌一片,地上都是小小落的服,被子也跌落在地。走近,牀上的小小還沉寂在全是男的夢中。四肢敞開,上得僅剩的一件肚兜,那雙漂亮的細長白,臉上泛着單純的微笑,角還不停地掉着口水,看上去就像一幅人的畫卷。
想不到這人的材如此之好,那吹指可彈的真是讓人不釋手。軒轅祈沒想到他淘氣的娘子居然如此,有些着迷地看着酣睡的甜模樣,好一會沒出聲。
“爺……”藍雨煙當然一眼看穿太子爺,不給他太多思索的時間,又迭聲迭氣地在搖晃起他的手臂。
“該死的人,你給我起來!”一手,軒轅祈搖搖腦袋,告訴自己這是幻覺,並毫不客氣地像拎小一樣將小小從牀上扔下了地。
痛!的,該死的男居然也會如此魯。
算了!看在是男的份上,米小小不予計較。翻,還以爲在夢境之中,舒服地趴在地面上繼續做夢。
這是人,還是豬?這樣摔下去居然還能睡得這樣?軒轅祈又怒又氣,但又覺得好笑。可是,面對着哭淚人的藍雨煙,他只能把笑給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