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掌拍着雪球腦袋上,生氣地罵道:“NND!沒看到本小姐害怕,不許!”
雪球一臉委屈的樣子看着小小,眨眨眼睛,只能老實地趴在主子懷裡,豎起耳朵東張西一番。
呼呼!
什麼味道?
小小聞到一燒紙的氣味,抱着雪球就往氣味的地方跑。
進了另一間院子,這麼寒冷的冬天,如此燦爛的胭脂花爭相開放。沒有星星,沒有月,它們卻能默契地在風中搖着腦袋。
院子裡放着簡單的祭壇,萍妃眼淚汪汪的跪在地上,便燒着錢紙,裡還一陣地上念叨:“姐姐,妹妹一切安好,您安心吧!雖然還不知道小小是不是您的親生兒,不過請姐姐放心,妹妹能覺到小小就是那個可以爲您報仇的人,一定能把殺您的兇手找出來,爲您報仇,姐姐……。”
念着姐姐的好,念着姐姐的溫,的淚水如同絕提的河水嘩啦啦地往下流。心口一陣疼,地襲來,讓用手撐着地才能穩住。
“娘!娘!您別太傷心了。人都走了,也不希總看到您這樣。”小小放下雪球跑了過去,小心翼翼地扶起萍妃。
用巾給萍妃眼淚,將萍妃抱在懷裡。看着一院子搖晃的胭脂花,眼角的淚水不知不覺地落了下來。
爲什麼?
爲什麼會有那麼一心痛?
特別是看着院子裡的胭脂花,那種渲染的彩讓覺得心裡特別酸。心口,那陣痛越發清晰,漸漸地有些忍不住了。
“呃!”不得已地推開萍妃,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撐着地。
蹬蹬蹬!
雪球一臉驚慌的跑了過來,用爪子猛撓小小的手背,衝着又狼嚎起來:“嗚嗚!”
“小小,你這是怎麼了?”萍妃見小小一陣蒼白,手去扶小小。
小小吃力地搖搖頭,冷風下,解開了服的領子,讓心口疼的地方對着風吹。涼了,自然就不痛了。
怎麼會這樣?
玉佩都不在皮裡面了,爲什麼還會疼?
不解地看着自己可怕的胎記地方,只見,那暗的胎記如同撥開烏雲,在天空的忽然一道月照下,那鮮紅的胭脂花胎記完全呈現出來。
“這……這……”萍妃眼睛,看看胎記,又看看小小,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這景象。
M疙瘩!
到底想怎樣?
小小輕輕地着胎記的地方,這一切是真實的,不是在做夢。
“丫頭,連胎記都跟姐姐一模一樣,你肯定是姐姐的兒,肯定是,姐姐!姐姐您在天之靈一定要保佑小小,一定要保佑我們的兒。”萍妃一陣激,抱着小小喜極而泣。
小小也知道自己上的胎記跟素素的一樣,可,這也不能說明就是素素的兒。除非素素能在夢中摘下面,讓看到那張臉,否則很難去面對這一切。
“娘,小小是老天派來的人,命着呢!您啊!好好保重,等小小給那個娘報了仇,就把接您出去。免得您總是見景思,把自己總哭得像個淚人似的。”小小兩手放在萍妃雙肩上,給萍妃眼淚。
每次看到萍妃哭泣,心裡就覺得特別不好。很多時候,會想起第一次見到萍妃的那一幕,那雙蒼老的手,那滿是傷痕的皮,哪個看了都會記憶猶新。
“娘是高興,高興地哭。”萍妃拍拍小小的手,走到胭脂花圃旁。蹲下,微微一笑,看着花圃里的沃土出了神。
“娘您怎麼了?”小小不懂萍妃在看什麼,跟着也蹲下子,看到一地的泥土。
萍妃沒有說話,拉住小小的手,閉上眼在心裡禱告。
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