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會？
小小指着鬼面，那張臉讓的了O字。
老天！這該不會又是另一個可怕的謀開始吧？鬼……鬼面怎麼長得跟父皇那麼像，就好像父皇年輕了幾十歲一般。
不敢相信，腦子出現一個念頭：這個男人到底跟父皇是什麼關係？
上一輩子的宮斗延續到現在，年輕時爲了自己得到皇位，老了，爲了兒子得到皇位。
M疙瘩！
如果父皇知道會不會抓狂？小小有些不敢往下想，只能眼睛不眨地繼續看着下面的節。
皇后呼着大氣，已經到了眼睛不眨的狀態。看着鬼面的臉，仿佛看到了年輕時候的皇上，就連酒窩看上去都很相似。
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兒是故意的嗎？還是，這本就是赤練的真面目，如果是這樣，這個男人瞞在心裡的天大祕會不會跟上一輩的恩怨也有關係。
不敢想象，無法想象，裡忍不住輕聲喚：“赤練……赤練……赤練……”裡重複着這個名字，在腦海里搜索着皇族族名記載，從記憶中尋找着悉書卷。
不！不會的！
不想去面對這樣的事實，如果他跟皇上真有關係，那他靠近自己的目的就不會那麼簡單了。質疑地看着鬼面，眼睛迷一條線，滲出危險氣息。
“皇后覺得這張臉如何？”然兒一臉就地看着皇后。
“好！很好！鬼面，你說是吧？”皇后跟着然兒附和，看着鬼面的眼睛還是一眨不眨。
鬼面看着鏡子裡的臉發呆，仿佛已經跟外界隔離，本沒去聽任何聲音。就這樣，靜靜地，靜靜地看着鏡子裡的自己。
“怎麼？不喜歡你的臉？”然兒勾起鬼面的臉，揮手，鏡子變白煙消失在空氣中。
沒有了鏡子，鬼面緩緩地轉過頭，看着然兒的眼眸中充滿崇拜之。這輩子，他覺得不可能完的心愿在頃刻間完了。那些費勁力氣的多年月，比起現在來說都等於浪費時間。
